“出了何事,此般严肃?”
江碧云和许晚舟视线相交,沉声道,
“方才隔壁的红媚过来了一趟。”
“过来作甚?”许安道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许是大哥派过来探究香液的。”江碧云道。
说到这,许安道恍然大悟,他那不学无术的大哥以为许家生意不作打理,便可火红万年,现下,生意受到了冲击,倒又开始动了歪心思。
“那香液是舟儿自创的,与许家熏香无关,他又打何主意。”许安道愤然。
“但未必大伯便是如此想。”许晚舟道,“爹爹想,许家制香秘技如此多,少一条多一条又有谁知晓。况且之前一直都是爹爹在管许家的生意,大伯从不过问,这其中有多少内容,大伯可是不知晓的。在此节骨眼上,正常人都会想,爹爹是否将其中一个秘技藏了起来。”
许安道和江碧云心下一震,无可否认,许晚舟分析得并不毫无道理。
“说到底,还是舟儿制香液出了问题。”许晚舟轻叹,“爹爹,不如将老铺子关了罢,拿来作甚都好,只要不卖香。”
“这是何话!”许安道轻斥,“我女儿这等才艺难道还要为了他们而藏拙?老铺子的生意关不得,若真关了,依他们的想法更觉我们心虚,倒坐实了我们收藏许家最高秘技,既然已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便让他们查个够好了。不学无术,消极怠慢,此等人,我们无需迁就。“许安道甚是愤怒。
许晚舟听着,心下却依然隐隐不安,却又道不出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