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保险箱里的东西还真的有点意思。
现金就不说了,没多少,估计是留给自己跑路用的,和电视上的情节差不多。
金条也有一些,手机也有几个,还有电池若干。
这些高昂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一沓厚厚的文件,还有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边是一些照片,还有几个U盘存储器。
文件内容就更多了,基本上都是这个大法官这些年否决的一些案子的详细说明。
当然,这些案子肯定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大法官这个人。
“拿钱办事,挺利索的嘛!”
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部提走,高昂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瑞国银行。
银行里的监视器什么的,早就被他给控制了,而且他还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美容:
戴了个帽子,遮挡住了那颗醒目的大光头,同时把鼻子整得高了一丢丢,脸颊清瘦了一些,嘴唇厚了一些,下巴稍微削得尖了那么一点。
猛的一看,很像是一个中西方混血人。
抬头望天,对着北方的天空,高昂比了一个剪刀手,“来,千岁,给先生我拍个照!”
远在长英岛的千岁,控制着山鹰一号,给高昂来了一个和瑞国银行大楼的全身合照。
“哇塞,先生的超能力现在这么厉害了啊,随时可以易容啊!”
老三惊呼道。
“先生,你是不是想变成谁就能变成谁啊?”
千岁也问了一句。
“并不是这样的,这个易容的成本还是很高的,就这么一丁点的变化,耗费了我接近十分之一的能量存储,我觉得我好饿。”
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高昂直接拔地而起,飞回了长英岛。
刚落地,把手里的箱子丢给千岁,整个人直接躺在楼顶,开始充能。
【10月10号,长英岛,晴天;
为了进入瑞国银行,尝试着给自己做了美容手术……
和之前的推测有部分出入,难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之前推测的是,会出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情况,也就是说全力场的作用力无法改动我自己体内的物质组成;
但是现实情况是,这种改动,也就是人们说的美容,是可以在我身上发生的;
可以隆鼻,也可以开眼角,甚至可以垫胸……当然,垫胸完全没必要,但是理论上是可行的;
身体没有不适感,除了感觉累一点;
身体细胞的强度还是在的,重组这些细胞的结构和位置,消耗了太多的储存能量,比来回加速跑都雷人;
美容的过程,有一些小发现和推测:
1、目前的这具身体,对于这些物理方面的改变,好像并不是特别阻挠;
2、这种物理方面的变化,应该也是人类进化的又一个方向;
3、那些小说中写的缩骨功也好,易容术也罢,看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但是,问题来了,提出这些概念的,到底是睡,或者是谁们呢?】
躺在楼顶,高昂放松身体急速地补充着自己消耗的能量。
这和他之前的推测又印证上了,他身体内的能量来源,绝对不是单单太阳光照射那么简单。
很有可能就和他自己想的差不多,太阳光只是满足他现在人体构造所需部分淀粉的一个临时辅助设定,真正给他补充飞行能量,甚至改造自己能量的未知能量,是另外一种新的能量模式。
风能?不对。
风吹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点吃东西的感觉。
光能?
也不对……
难道是地黄星的地核能量?
也不对,他之前飞到高空几百公里的时候,也能明显地感受到能量的补充,甚至比在地面还要来得快。
这就说明这股未知的能量来源,不是地黄星本身。
难道真的是太阳散发出来的某种能量粒子?
但是也不对啊,现在天色都黑了,太阳早落山了。
如果是太阳光线中的某种粒子的话,高昂应该能很明显地感受出来。
白天和黑夜,给他带来的感受区别并不大。
直到把能量充满,高昂都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千岁,记录下来什么异常数据了么?”
“没有的,不管是磁场还是地黄星引力,在你休息的这段时间,毫无波澜。”
高昂点了点头,“预料之内,这股能量应该是某种还没发现的能量,如果能被我们那么轻易地找到,它就不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了。”
从楼顶蹦下来,高昂去洗了个澡,开始检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怕他自己今天的这次美容,会给他带来想张局长那样的后遗症。
仔细地检查了一圈,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鼻骨也好,颧骨也罢,恢复到原来位置的那些细胞并没有任何松动,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牢不可破。
也没有发生像张局长那样,由于元气的泛滥,而导致体内生态系统失衡。
具体原因他不知道,也只能归结到两个方面:
第一,他的身体足够变态,可以抵御元气失衡引发的各种隐患;
第二,全力场的能量和元气有本质上的某种共性,这种共性他已经在张局长身上实践过。
举个例子就是,全力场的能量是母体,元气是从中分出来的子体。
而他的身体又是全力场能量的母体,所以元气就是他的孙体……
“算了,不再纠结这个了。”
目前科技都没法解释的东西,对于高昂来说,解释起来的确有点难。
他和千岁的知识体系还是建立在地黄星科技体系之内的,除非他们有什么里程碑式的发现,能跳出这个体系,不然很多事情他们也会陷入死循环。
穿着睡衣,高昂开始摆弄大法官那老头的保险箱。
“千岁,把这个发到晚上,声音处理下,别太恶心人了。”
“这个文件也发下,顺便推送到当初那件案子的当事人手机上。”
“还有这个,把老头儿他女儿的事情也捅出来吧,反正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东国晚上就点,刚好是何国的下午三点左右。
国际刑事法院的大法官正在会议室里对拉纳法官的质问做出解释,这个时候他的秘书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所谓的解释其实就是搪塞,老头直接发挥了自己不要脸的一面,说拉纳法官根本没给他什么资料……
“什么事情啊,慌慌张张的!”
大法官不满地瞪了一眼自己的秘书,顺便接过了手机。
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手机都响了起来,都是同一个声音,推特的紧急突发消息通知。
国际刑事法院本来就不是政府机构,哪怕是开会,气氛也没那么严肃。
众人看到大法官都看手机了,自己也看看呗。
一看不要紧,所有人诡异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大法官身上。
目光中心的大法官脸色,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黑,再由黑转白。
“扑通”一声,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瘫了下来,手里的手机也摔在地上,屏幕都摔得裂开了一道道口子。
如果是往日,其他人肯定会上前扶一把,或者帮他叫个急救车什么的。
但是看了手机上的内容之后,众人都知道,这个家伙完了。
既然你都完了,我干嘛还要巴结你呢,扶你这一下,说不定还得把我拉下水……
有这个念头的不只是那些法官们,同样包括大法官的私人秘书。
扶也不是,不扶也不行,最后还是扶了起来。
但是他保证,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接触这个老不死的,太恶心人了。
把大法官挂在椅子上,秘书苦兮兮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某位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