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凤漓抿了一口茶,冷哼了一声:“她倒是该庆幸自己疯了,否则的话孤说不定就给她斩了。”
欺君之罪,本就该斩首。
“好好好。”千岁抿唇轻笑,将话题一转:“你这封我为后,不会惹来朝廷重议吗?当初留我在宫中,似乎都有诸多反应的声音。”
“因为孤想了一套说辞。”凤漓将杯盏放下,目光忽而变得认真了许多:“孤和一众大臣说,你从未想要刺杀孤。”
“哦?”千岁来了兴趣,眨了眨眼:“具体点。”
“什么刺杀孤,偷盗凤国军事图,不过就是你与孤之间演给洛国看的一场戏。”凤漓沈醉的眸子里泛着一抹细碎的幽光,上下打量的看着千岁:“为的就是让洛王掉以轻心。”
凤漓说这番话的时候,每说一个字都看着千岁的表情。
他其实很想要知道,那个洛国的君主洛宿一,在她心中还有多少分量。
他骄傲,他清高,他自负,他不可一世。
但是在试探自己的心上人,心里还有没有装着别人。
当初在天牢的时候,他对她的三连质问,他还记在心上。
她是有多爱他,竟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不错不错,虽然听起来有点牵强,但是不失为一个办法。”千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我先前就有打算近期出兵洛国,本来那天晚上想与你商量,结果不是……那啥喝多了嘛。”
“哦?”凤漓的眸子更深了,他薄唇轻齿:“你舍得你那个用命保护的如意郎君。”
“什么君?”千岁愣了一下,过了两秒钟方才晃过神来:“你说洛宿一啊。”
“嗯哼?”大概是因为千岁提了一下洛宿一的名字,凤漓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清冷的哼了一声:“不然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