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心,还真他妈跟海底针似的!难道是桑达生气了,和圣女告状?不能啊,桑达完全相信了他的谎言,并没有怀疑啊!
或者是桑达回去和圣女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也说了陈禹如何雄壮,引起了圣女的忌妒之心?也不能啊,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陈禹仔细回忆,感觉好像是抓到了什么线索,却又悄悄溜走了。
他与桑达分别后,被冰火九重天刺激的差点被吸了阳精。尔后被迫打通了任督二脉,再然后就到溪水里去抵气,再然后……
对!是那个溪水,肯定是那条映着诡异月亮的小溪!
想到这,陈禹有了主意,对秦雪儿说:“没事,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你现在喊,说我不行了,快!”
秦雪儿赶紧摇手:“不行啊陈禹哥,如果我这么喊,你一定会被他们埋了的!其实、其实你昏迷的时候,圣女就挺生气的,吩咐人直接把你埋了,可是扎蒙对圣女说了一些话,圣女才同意给你吃药的,说起来,还要感谢扎蒙,是他留住了你。”
陈禹更发蒙了,但在发蒙的同时,他更加认定,那条小溪有问题!
可是,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听到了外面一声牛叫,陈禹有了主意,轻轻对秦雪儿说:“可惜啊,我现在动不了了,否则一定好好治一下阿旺叔的病,他的病已经不轻了。”
秦雪儿有些发愣:“陈禹哥,你说什么呢?什么阿旺叔?什么病啊?”
陈禹大笑:“你当然不知道了!阿旺叔的病,可是相当严重了!如果现在治不好,他肯定活不过三年。不过,我向来不做那没有好处的事,还是不说了!”
陈禹越这般说,秦雪儿越好奇:“陈禹哥,你倒是说说嘛!对了,你这么半天怎么不下来走走,都睡了四五天了,这样不怕生虫子啊!”
陈禹风轻云淡的说:“不急!先让我躺会,你是不知道啊,这病来的邪,连扎蒙都不一定能看出来。”
话音刚落,窗外的牛叫声近了,从窗口冒出个人头来,把秦雪儿吓了一跳:“谁!”
这屋子的窗户,被安上了铁条,像监狱一般,所以,独龙族的人只守了前门,后面一概不管。
那人的脑袋探了过来,一边寻找着陈禹的身影,一边说:“新族医,你说什么呢?”
陈禹叹了口气:“是阿旺叔吧!你现在是中了毒了,唉,怎么就让你给听到这话了呢!我都说了不管事了!”
阿旺叔嘿嘿一笑:“你是族医,有救人的责任!而且圣女发话了,只关你几天而已,你别因为和圣女赌气,而见死不救啊!”
陈禹赶紧说:“关我几天是正常的,毕竟我是个外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我还真的不想给人治病,因为我现在就是个病人啊!”
阿旺叔想了一下,说:“那你凭什么说我有病?扎蒙都说我壮得像头牛一样!你没有骗我吧!”
陈禹大笑道:“哈哈!好啊,你现在脱鞋,按住脚掌中间,不要用力,只要轻轻按就行,看看是否有酸痛的感觉,而且还会有点抽筋,就像是在冷水里泡时间长了一样。”
这阿旺叔果然惜命,当即坐下去脱鞋按穴,顿时疼的大叫:“妈啊!真疼!这是怎么回事!”
陈禹笑着说:“你喂的牛,喜欢吃一些新鲜的草,我看过,你们这山上有一种草很像鲜草,也很能吸引牛,那种草是蛇洗牙的地方,所以会有毒。”
“可是有毒我也不一定会沾上啊,你显然是在骗人!”阿旺叔即不服气,又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是啊,你没沾上,可是你在给牛踩草的时候,肯定分不出这种草,所以,你中毒很久了,我是个外人,又不爱管闲事,这才没和你说。你看,和我想的一样,说了你也不信,当我没说好了!”
陈禹说完,对秦雪儿说:“去把窗户关上,风有点大,吹的我头疼!”
阿旺叔赶紧说:“哟!小兄弟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你就当救我一命好不好!好歹告诉我怎么解了这毒啊!”
陈禹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快走吧,我也是和秦雪儿瞎说的,根本没有这事,你别信!”
阿旺叔急了:“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说,怎么样才能救我!”
“你别生气嘛!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行吗?这样吧,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你让扎蒙过来给我看看病,我就给你治!”陈禹状似不在意的说。
阿旺叔赶紧答应下来:“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扎蒙!我找来你就要救我!说话算话!”
听到阿旺叔远去的脚步声,陈禹笑了。
( 乡野小村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