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跑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陈汉烈让余霖霖停了下来,望着她的眼睛问她:“刚才他对你干过什么了?”
余霖霖说:“没有啊,什么也没有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陈汉烈却对她的这个若无其事的回答极不满意,甚至有些气恼,他说:“我不信,你以后不要让他接近你,如果他死缠着你,就告诉我,看我打不打他。”
余霖霖顿时也生起气来,她说:“你就知打打杀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我好担心啊。”
陈汉烈说:“我只是为你好啊,我要保护你。”
余霖霖却说:“为我好?保护我?我现在真的不需要啊,我需要的是关心,体贴,你不懂——”
陈汉烈听出了余霖霖的意思,原”
余霖霖却说:“你怎么这样说他,你怎么肯定他是伪君子?”
陈汉烈变得更加恼怒了,他说:“我平时感觉到的,或者从你们女生的角度,会觉得他为人很好,但从我们男生的角度看,他就是很懂得装,伪装得很好的伪君子,你不要被他骗了。”
余霖霖听了后却很迷惑的说:“你说什么,他会骗我吗?我觉得他对我很好,你却尽说他的坏话,这很不对的——”
陈汉烈觉得这样跟余霖霖吵下去只会越吵越气,他知道这样下去很没意思,最后说了句气话:“那你跟他好了,不要再做我的女人了——”说完,便要跑着离开了。
陈汉烈以为余霖霖会叫住他,让他回来,所以离开的速度并不快,他一直在等余霖霖的声音,可是余霖霖只是看着他离开,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回到家后,陈汉烈感到人生第一次最大的情感挫折,这种挫折做成的心理痛苦,比他一直以后跟人打架后的创伤,还要厉害得多。他完全没法入睡,心在一滴一滴流血。
第二天,陈汉烈照常的上学,可是没有再望余霖霖一眼,放学以后,他也没有等余霖霖,只是一个人独自踏上自行车就踩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