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繁华的商业街道,耸立着一幢用玻璃幕墙装修的办公大楼,最顶的一层,大如篮球场的办公室里,杨成安坐在金刚樟木办公桌后面,双脚横放在桌上,豪华真皮英式办公椅被他重重的压着,却默不作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抬眼望着窗外的绿柏木树枝,心却在焦急的等待着,不时望一下桌上的老式电话。
杨成安很年轻的时候就跟着陈汉烈,曾是陈汉烈黑帮中的第二号人物,后来陈汉烈洗手漂白后,他也成了陈汉烈公司的总经理,但却不知何故突然辞职,自己开了一家公司,最后发展到能跟陈汉烈分庭抗礼的地步。
突然间,电话响了,他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神色慌张的问:“怎样?”
“老板,不好了,我们本来抓住了他,但路上有警察盘查,被他使了个小聪明,又让他跑掉了。”电话里传出这样的话。
“废物,干这点事都干不成。”杨成安骂道。他忿忿的放下了电话,又一次的望向窗外。
“这次让他跑了,就很难再抓住他了。”他想着。
而他要抓的人正是陈汉烈的义子陈树铭。
正在郭少天为如何找到陈树铭伤透脑筋时,他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说经过盘点,陈汉烈家中的财物基本完好,就是地下室的保险柜里,一箱价值过亿的古字画不见了,并且更奇怪的是,保险柜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连他家的管家也非常惊讶。
局里立刻成立了专案组,由郭少天负责,刘雄督办。刘雄是局长,他年纪只有四十来岁,身体强壮如牛,目光锐利,透着慑人的寒气,他曾是部队里五年连任的神枪手,曾是警队里的十佳警察,劳动模范。
此刻谁都知道,死去的陈汉烈跟刘雄局长是老朋友,对于这个老朋友的离去,他表现出非常的惊讶和伤痛。但他似乎公私分明,并没有对任何人说什么。
此时,他正和郭少天一起,坐在十多人围成的会议桌前,一起讨论如何眷破案。
一方面,他们已经安排了警力,参考案发地及周围的所有天眼视频,全力寻找枪手最后的逃跑路线。另一方面,他们研究着这单案背后的动机及陈汉烈复杂的社会关系。
“现在此案的枪手未知,估计是被重金雇用的,当然也不排除他就是唯一真凶。但买凶杀人的概率最高,嫌疑人有几个:除了枪手外,杨成安,陈树铭,陈汉烈的前妻张秋月也不能排除,暂时这么多。”郭少天拿着报告说。
“还有一个!他的未婚妻何释然。”局长刘雄突然间提出。
“何释然在案发十天前就自杀了。死了的人能杀人吗?”有人提出质疑。
“怎么不会,假若是买凶的话,叫凶手一年后才动手也是有可能的。”刘雄说。
见座上鸦雀无声,刘雄又问:“各位是否还有其它意见?”
此时一个老同志发话了:“为什么不调查一下洪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