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怕啦?”一看王淑珍把那里挡上,牛小伟便得意地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看到牛小伟得意的样子,王淑珍伸手一把抓住了牛小伟的牛牛,然后娇声说:“伟呵,你这功是咋练的呵,怎么把他也练得这般强硬?”
“什么?”牛小伟有些不明白。
在刚才的整个过程中,牛小伟只是觉得很舒服,别的也没感觉什么。牛小伟在练把式时,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从一开始练,不知怎么就顺了,一顺了心情就大好,越练有情绪,当然,陪练的黄子,也多半是在牛小伟这种心情下,遭到功击的。今天,牛小伟就是感觉顺了劲儿。
“你老强霸了,婶子都让你这条腿给踢没了半条命。”说着,王淑珍还像报仇般地揪了揪牛小伟的牛牛。
牛小伟倒底是刚过了成人礼,心性还没变,听了王淑珍这样夸,得意地“嘿嘿”笑起来。
“伟呵,你这样强悍,以后谁敢给你当媳妇呵?”王淑珍继续说。
“啥?这有啥?我小心着,还会咋样?”牛小伟肯定是不明白。
“你小心着?你咋小心?婶那啥,还差点被你要了命,你还是第一次,谁受得了你?”为了表示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也为了小小报负一下牛小伟,王淑珍又用力攥了一下牛小伟的牛牛。
“婶子,那你老了,你不行了。嘿嘿,也别说你不行,你这样弄,我挺舒服的。”牛小伟很是得意地说。
“啥?我不行?我要是不行,村里就没行的了!”王淑珍一听牛小伟这样说,一下上子火。
可是喊完这句,王淑珍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面对的是一个雏,他懂什么。
“是,你婶子不行,我等着,等你给我从村里找出一个行的来。”王淑珍想明白后,一脸坏笑地看着牛小伟。
看着王淑珍脸上的坏笑,牛小伟立即就明白了,于是他狠狠地说:“婶,你还别僵我,你看我敢不?你,你指出谁,看我敢不?”
一看牛小伟不高兴了,王淑珍赶紧哄道:“行,行,我们伟最行了。伟呵,你再摸摸俺。”
摸?干啥?牛小伟不明白。可是不明白他还照做了。牛小伟喜欢大白馍,又是他又去揉弄它。
很显然,牛小伟的揉弄,王淑珍很受用,于是她不再说话,静静地感觉着。
一不说话,牛小伟觉得也有些累了,于是他也不说话,放松地躺好。
两个人不说话,一歪头,全都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牛小伟又被自己的牛牛给搞醒了。
原来,王淑珍太稀罕牛小伟了,睡着了都没松开手里抓着的牛牛,不仅没松,因为牛小伟说舒坦,她睡着了还时不时地攥弄。不曾想,王淑珍这样一弄,把牛小伟的牛牛又叫起来了。
牛牛一翘翘,牛小伟就用手找牛牛去的地方。
牛小伟也没睁眼,伸手就去摸牛牛刚才去过的地方,不曾想,手才一摸,就又摸到了一个圆圆的馍。这馍馍……
牛小伟好奇,睁开眼起身就想看。
咋说,农村人也没开放到城里人这样,王淑珍不是怕牛小伟看,可是,在农村人的意识中,看这个馍,不能白天看!
牛小伟一摸馍,王淑珍就醒了,发现牛小伟起来扒着看他新发现的馍,王淑珍赶紧起来。
边起来,王淑珍边推牛小伟,同时嘴里还喊着:“看不得,小伟,丑死哩。”
牛小伟不明白,便问:“咋?婶子还跟我玩神秘呵?你不是给我过礼吗?”
牛小伟觉得,你既然给我过礼,就得按规律,你身上每一寸地方,我都看得。同时,牛小伟的想好好看看的感觉是对的,因为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大白馍。
“伟呵,这里白天看不得,只能黑了看。不然你要着晦的。”王淑珍又赶紧解释道。
不让看就算了,反正是牛牛的,还是让牛牛看吧。想着,牛小伟就想送牛牛去。
不曾想,王淑珍又阻止。
“伟呵,不中,婶子不行了。”王淑珍边阻止边说。
“婶子这是怎么啦?刚才嘴不强硬得很吗?”牛小伟不解地问。
这事儿,女人怕啥,分开腿就中了。可是王淑珍还真不敢,她怕牛奶奶跟她算账。当然,王淑珍也知道牛小伟刚尝出滋味,正上瘾,上瘾不知道累,可是弄不好要伤到的。
不让弄嘴上就得服软,于是王淑珍说:“婶子不行,婶子……哎,婶子知道一个,她行。就是不知道你敢不?”
“谁?这人是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敢!”牛小伟弄不成,心里有气,便梗起脖子说。
“范书记的媳妇!”王淑珍报上了名。
报出了范书记媳妇后,王淑珍忍不住“扑吃”乐出了声。
范书记的媳妇,虽然只比王淑珍大个一两岁,可是看上去,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太太。
一听说是范老太太,牛小伟立即就泄了气。
“婶子,你就恶心我吧。”牛小伟气哼哼地说。
一见牛小伟蔫了,王淑珍更来劲儿了,她继续说:“伟呵,你别只看人家的模样,这事,黑了灯不看脸都一样。试试呗。”
“婶呵,它咋能一样呢?你要是换了那谁,我还不得吐出来?”牛小伟气哼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