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最原始的生命大和谐运动开始……
翌日,秦氏再次醒来,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屈辱地眼泪流下来。
“醒了换身衣服赶紧离开,”少年不耐烦地催促,“再过会儿太阳出来人就多了,被人看到可怨不得别人。”
这些人,每次都这样,哭哭啼啼的烦人。
哭啥,又不是什么大事,伺候一个男人跟伺候几个男人有啥差别?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装什么装?
闻言,意识到来人的秦氏,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咬紧嘴唇,流着泪,一言不发。
见状,少年缓了缓脸色,“想开点,又没人说出去,当做一场梦就好。”
少年说完,径直离开。
若不是金大老爷指名继续让她伺候,他根本不会说那么多废话。
少年走后,秦氏抱着衣服狠狠大哭一场。
她本来就不蠢,唯有的哪点真心全给秦家人,谁知却被狠狠摆了一道。
这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把事情彻底想明白了。
顿时,死死攥住手,破皮了都没感觉疼痛。
少顷,她走下来,一件一件,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遮着脸走出去。
整整两个时辰,将近中午,才到秦家。
看到面无表情的秦氏,秦母突然心虚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娘果然知道。”
“知道什么?”秦母的心忽然一跳,“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无所谓了,”秦氏坐下来,“我饿了,给我吃的,吃肉,要炖的,不要炒的。”
“什么?”秦母被闺女的话气的胸口疼,“不干活,还要吃肉,你咋不上天?”
这妮子,不过一夜没见,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
莫不是,被鬼附身?
想到这,秦母立刻紧紧胳膊,想着抽时间找神婆拿两张符纸驱邪。
“快去,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秦氏的双眸再也没有往日的慕孺,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感情,“否则,我让你们吃了多少给我吐回来多少。”
“妮子,”秦母心里越发没底,“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怎么越来越吓人?
“吃没吃错药你心里不清楚,”秦试讽刺地开口,“女儿劳您废这么多心思,确实难为你们了。”
她瞥了眼偷偷打量自己的两个嫂嫂,不屑地勾起嘴角。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居然被心思如此浅白之人耍的团团转。
蠢!
“怎么说话呢,”秦父冷着脸开口,“刚回来就怪里怪气,惯的你。”
秦父说着,扬起巴掌,想甩过去。
“打,”秦氏站起来,直直地看着秦父,“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就敢把你们做的丑事宣扬出去。”
“什么丑事,”秦父微微不自在,“别胡说。”
“我胡说?”秦氏一下扒开自己的衣服,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你确定我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