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愿意,”赖子说完,整个人都低落下来,“宁愿没名没分牵扯不清,也不愿意嫁给我。”
“什么情况?”黄老二真的想不明白,“她一个寡妇,嫁给你还委屈了?”
“别乱说,”姜暖给儿子一个警告的眼神,“先听你赖子哥怎么说。”
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她并不觉得这时代会到处都是自己这种想一个人自在的奇葩。
“我也觉得,”黄毅跟着开口,“钱寡妇人很好的,别看村里老是说她勾哒汉子,其实她只有赖子哥这一个拼头。”
“黄毅,”姜暖听到姘头这两个字,额头青筋直跳,“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说话的,拼头这个词,是你能说的。”
“不用这个用哪个?”黄小四眨了眨眼睛,“相好?”
“你们两个,”姜暖指了指墙角,“全给我面壁思过去,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默念一百遍。”
两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两人委屈巴巴地看着姜暖,发现她不会改变主意后,一步一顿地走到墙脚。
“咱们继续,”姜暖缓了缓脸色,把话题扯回来,“钱轻怎么想的?为何宁愿没名没分跟着你,也不愿意嫁给你?”
这么反常?她到底怎么想的?
“婶子,”这事压在赖子心里好久,他也想找人说一下,干脆不做隐瞒,“她怕拖累我。”
“她比我大三岁,村里又骂她荡妇,她怕嫁给我,让我被人笑话,一直不肯松口。”
“我不在意这些的,可是她太固执了,怎么劝她都不听,说急了就寻死,我也不敢逼得太急。”
“她没名没分地跟着我五年了,我现在连给她一个家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