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那种事会很快乐。为什么我不做呢？</p>
我可以。</p>
我愿意。</p>
我已经很烂了，不在乎多烂一点。姐夫已经知道了，即便什么都不说……也不可能再把我当妹妹的眼神看待。他一定会想到我的身体，或许克制或许不动声色。</p>
明天就要离开这。要去哪？按姐夫知道，而我没问而我不知道的某种路径，更快离开这场梦吗？</p>
“我还是觉得这个肉有点恶心，姐夫能吃就多吃点。”</p>
其实我哪有那么矫情。</p>
我只是正在一点点体会曾经我无法理解的，关于姐姐对姐夫的各种心情。</p>
为什么会那么在乎姐夫？</p>
那么亲切的给姐夫整理衣服，抚平褶皱。</p>
为什么肚子明明很饿，却要一直看着姐夫。让大口吃东西的我感到奇怪。</p>
又为什么总是和那时候还是小孩子的我抱怨姐夫一点都不懂女人心。</p>
我现在理解了。我也是这样想的。</p>
不在乎环境好还是坏。只要睡在一起就好，只要会离得很近就好。如果愿意主动摸我……我肯定会高兴到难以自拔。</p>
如果愿意接受我，我肯定会哭。</p>
多吃点。这些都是姐夫的成果，我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事。也不会有多消耗体力的事。</p>
12月3日。</p>
凌晨。</p>
“……”</p>
等姐夫睡下后。我轻手轻脚出去，到堆放衣物的房间找合适的。</p>
没有。</p>
我又去受潮的负一层找更好的。</p>
其实我很自卑吧？</p>
不然也不会脑子里只会想到姐姐让我帮忙抉择的内衣。姐姐穿上是什么心情呢？也会因为宝宝食堂袒露太多，过于煽情而感到羞耻吗？</p>
这种小裤，看起来遮挡很多。可实际上重要的部位是朦胧的，半透明的。周边的花边装饰更是彻底的透视。提到腰间后，我觉得走路都在漏风。</p>
我打开小手电。</p>
照镜子，一点点对着镜子编织头发。我的手在抖。</p>
我看到镜子里双颊泛红，穿着这样下流打扮的我……从来没有过。我没有特意为了谁而换衣服的习惯。</p>
“姐姐……我也不差。”</p>
“我的身材、样貌……”</p>
“我现在……会不会和18岁的你一样？”</p>
姐夫不是好人。</p>
我后来会思考，会知道，最开始姐姐受过一定程度的胁迫。而我竟然希冀能遇到和姐姐相同的事。</p>
“已经……不可能再是妹妹了。”</p>
对吧？</p>
所以不得不去，不得不做。</p>
任由思考发酵下去，想到坏结果，想到出去后的渐行渐远……我无法忍受。</p>
我的腿仍然在抖。</p>
黑丝冰凉的触感，脚踏在高跟鞋里柔润的反馈。</p>
啪嗒啪嗒。</p>
还是把高跟鞋脱了。我受不了那种杂音，至少现在受不了。</p>
“姐夫，对我有感觉。”</p>
“他也想那个。”</p>
“嗯。”</p>
“他对我有兴趣，只要回应那份兴趣就好……什么都不用想。”</p>
“……”</p>
渐渐地，我平静了。比想象中更冷静，推开姐夫半掩的门。没有月亮，手电也关了。我自然看不清任何。</p>
只能伸手去摸。</p>
姐夫的身体和我完全不同，非常硬朗。因为没有剃须刀，胡子长出不少。</p>
能看到吗？</p>
现在的我……样子，下流吗？</p>
会知道怎么解开吧？前扣，按一下就会开。</p>
会看到吧？</p>
没有安全裤了。只有那么薄连防线都称不上的小裤。</p>
黑丝……我也可以穿。也许到不了姐姐那种程度，但我肯定也不差。平时闺蜜总是说，我的腿恰到好处。</p>
早知道就不选择每天早上晨跑了。</p>
我的皮肤没姐姐那么白。至少手腕和小腿没那么白。</p>
醒着的，但是不说。</p>
是想要我主动吗？</p>
没关系。我知道姐夫要考虑很多很多事，关于我，关于姐姐，关于其他妻子。而我要考虑的只是……</p>
“哗啦……”</p>
像这样，一条腿先跪在床垫上。让伱知道，我要开始了。</p>
还是没有反应。</p>
那就是默许。</p>
再把另一条腿也拿上来，这次我要坐在姐夫肚子上。当然，我再轻也有100斤左右，真坐上去肚子肯定会不舒服。</p>
所以，我会把重力卸到腿上。皮鼓只要刚刚接触到，能被感受到就好。</p>
啊。</p>
喜欢谁……就会这样考虑吗？姐姐也会这样吗？肯定会吧。</p>
衣服撩起来咯？</p>
会和我的皮鼓直接接触。肚子很热。呵呵，睡着之后摸不到明显的腹肌，之前该不会是刻意稍稍吸气让我感受的更明显吧？</p>
可是，不用那样也没关系。有腹肌和没腹肌又怎样呢？我又不是因为那种东西，这样坐下。</p>
我要接吻了。</p>
还是没意见吗？</p>
有些着迷。些许胡须扎着我的下巴，姐夫的嘴唇有些起皮……但我刚抹唇彩很香吧？也能帮姐夫润润。</p>
啊。</p>
有了。皮鼓后边，我感觉到了。在尝试突破裤子的东西。</p>
之前我不敢摸。害怕姐夫醒。</p>
现在没关系了。</p>
我可以攥住。</p>
然后……这样很难受吗？</p>
那，要摸摸宝宝食堂吗？没关系，是我想这样做，是我无耻的……拉着姐夫的手。都是我的错。</p>
姐夫，千万不要想那么多。把一切过错推到我身上就好。我是个长大后成了碧池的妹妹。</p>
已经演不下去了吧？</p>
那么强有力的证据被我把握着，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其波动。</p>
真是的。</p>
都这样了，我的宝宝食堂还是没有魅力吗？稍稍按压也没关系。</p>
我盖着姐夫的手搁置在我胸口不动的手。</p>
有点头晕，感觉脑袋充血了。</p>
好害羞。</p>
不仅是脑袋充血，宝宝食堂也一样。姐夫肯定完完整整捕捉到了变化。</p>
所以。</p>
我要开口了。</p>
“果然是这样啊……”</p>
“其实姐夫一直都醒着。对吗？”</p>
再恶作剧般的稍稍加大攥的力气。</p>
以一种几乎颤抖的语气发问。</p>
“……”</p>
我感受到姐夫的手想抽离，但我一样可以加大阻拦的力度。</p>
不好吗？</p>
和姐姐相比，也不差吧？</p>
我要继续说。</p>
可怜的，可恨的，想要的。</p>
“好过分。”</p>
“姐夫就眼睁睁看着我这样……做着很烂的事。”</p>
“太过分了。”</p>
“所以……”</p>
继续，更加用力按着姐夫的手。</p>
“姐夫……能感觉到吗？”</p>
“我现在心跳超快。超级超级超级快……感觉，像要跳出来。”</p>
“……”</p>
“姐夫，不用忍耐的。”</p>
“想怎样……就对我怎样。嗯……我什么都可以做，都愿意做。只要是姐夫。”</p>
“……”</p>
好立。</p>
这就代表姐夫对我有很强的感觉。</p>
好开心。</p>
姐夫，没把我当小孩子。有把我当女人看。</p>
好害羞。</p>
要是姐夫现在碰到小裤，知道我现在不成样的状态。好难为情。</p>
“小熙……”</p>
“不要！！！”</p>
为什么呢？</p>
再听到姐夫那种似乎带着非常纠结，难过的语气。我生气了。</p>
我脑袋闪过很多捕捉不到的画面。</p>
一种没由来的难过几乎要涌上喉咙。</p>
由此，我不自觉的吼出来声音。</p>
“……”</p>
“姐夫，求你……别说话。”</p>
我俯下身，继续如胶似渴的索吻。姐夫嘴唇的死皮没了，都被我润平。</p>
“姐夫，和我接吻，感觉好吗？”</p>
“……”</p>
“就把我当成姐姐，不也一样吗？”</p>
“……”</p>
“你看，我和姐姐穿的一样的衣服，我也有美甲……我身材也很好吧？”</p>
“……”</p>
“姐夫，求你了……别拒绝我。就算叫我瑶都可以。求你……什么也别想。”</p>
我到底在说什么？</p>
又为什么要哭？</p>
没关系的。</p>
我很冷静，我还可以做更多的事。</p>
拉开姐夫的拉链。</p>
大家都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姐夫也会吧？只要立马开始。</p>
“小熙。”</p>
“……”</p>
“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p>
我动不了。也忘了应该要双腿承重，不能直接坐在姐夫肚子上。</p>
为什么我现在要思考承重的问题？</p>
有更多的，会让我脑袋无法承受的思绪。</p>
“什么也别想，先把我的外套穿上。”</p>
“……”</p>
我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p>
那是姐姐想来唯恐避之不及的。给姐夫添麻烦。</p>
身子抖个不停。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在害怕。</p>
已经完蛋了。</p>
以后我既不是妹妹，也不会被当做女人。只是不会想见面的陌生人。</p>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p>
姐姐当时为什么要割手自残呢？</p>
那样真的能缓解痛苦吗？</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