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p>
你们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p>
我都说!我都说!</p>
但是千万别让我再到这鬼地方来了。”</p>
孙腾与徐凤年的回答几乎一般无二。</p>
那个冰冷的声音立即警告道,</p>
“那就不要说出去!</p>
这里的一切,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p>
对任,何,人,都不能说。</p>
若是你敢吐露半句。</p>
能回到这里,就已经算是最幸运的结局了。</p>
你可明白?”</p>
“明白,明白!”</p>
“晓得,晓得。”</p>
“还有!近期无事不要离寨……”</p>
两名纨绔子惶惶如丧家之犬,被分别自两个内寨门里踹了出去。</p>
他们恐惧,他们想要逃离,但是却没有胆量。</p>
在这重重森罗面前,他们弱小如蝼蚁,就算受了欺凌,也只能乖乖趴回自己的窝里,舔舐自己的伤口。</p>
江湖,对他们这样的公子哥来说,是一个浪漫的词汇,但绝对不是一个浪漫的选择。</p>
封魔奴,婆罗门,还有是贲青的父亲是贲子,</p>
三人坐在一处,正在讨论着近些日子收集来的供词。</p>
封魔奴长叹一声,问其余二人道,</p>
“内鬼之事,你们怎么看?”</p>
婆罗门双手叉在肚腩上,瘪着一张嘴嘀咕道,</p>
“蒲留仙言之凿凿,说他因为内鬼出卖才被人俘虏,而且还带回一片写在僧衣上的示警信。</p>
人证物证俱在,按说应该比较可信。”</p>
是贲子嗓音粗豪,急忙打断道,</p>
“不可能!</p>
我认识达摩杀魔爪多年,他对组织忠心不二。</p>
再说,僧衣上写几个字谁不会造假?</p>
我先不说那蒲留仙会不会有问题,是否有意栽赃。</p>
也许那些证据就是人家刻意留下来让他看到的呢?”</p>
封魔奴问道,</p>
“是贲兄的意思是,这可能是一个圈套,</p>
是敌人有意引我们互相猜忌?”</p>
“不无可能。</p>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把我儿子先救回来!</p>
他才最有发言权。”</p>
封魔奴点了点头,</p>
“不平的事情已经有人去处理了。</p>
你放心,你我两家既然已经并谱,封不平便是我封氏门人。</p>
我自然要保他个妥妥帖帖。”</p>
婆罗门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p>
“这里的人,还要继续审下去吗?”</p>
“嗯,还是审一遍为好。</p>
济南一战,我们暴露的兄弟太多,许多人都被生擒了去。</p>
这个据点已经不是秘密。</p>
以易京大寨之坚,只要魏王不出动军队,一时半会儿还奈何不了我们。</p>
但是我们必须要保证寨内的人都和我们是一条心,不能出现里应外合的事情。</p>
蒲留仙和达摩杀魔爪的层级已经太高,手下的部署也多。</p>
他们当中如果有人心向外敌,对我们来说,是个大麻烦。</p>
所以,这件事情必须搞清楚。”</p>
“那丫头现在怎么样?”</p>
问到这句话的时候,婆罗门终于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仿佛只有眼前这个问题,才是与自己有些关系的。</p>
“一切安好。”</p>
封魔奴拍了拍婆罗门的肩膀,示意他宽心。</p>
“我们手里有这张王牌,若是檀宗那个孤儿找上门来,定能以此做局,陷之于死地。”</p>
“婆罗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p>
居然忌惮一名少年?</p>
我已经说过了,官兵不至,你我皆可高枕。</p>
然而元宏刚刚平息五番之乱,诸事待兴,正在和我们一样忙着排查内鬼,控制兵权,</p>try{ggauto();} catch(ex){}
同时还要盯着岛夷蠕蠕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一丝松懈。</p>
我觉得啊,至少一年之内,元宏应该不敢轻易兴兵,生怕连军队一起被我们天宗篡了去。</p>
哈哈哈哈~”</p>
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