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陈寿自己有没有这种魄力和实力，他想应该是没有的。但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保护家人，他可以有，也必须有。</p>
“对了，你说是他给你的通行证是吗？”陈寿忽然想到了什么，直视深川问道。</p>
“没错，怎么了？”深川反问。</p>
“那通行证号码的排列是随机的，还是可以自主设置的呢？”陈寿问道。</p>
深川回答道：“当然不可能会让你自己设置的，人家给你什么样的号码，你都得接受。不过如果是那种不吉利的数字，倒是可以提出申请更换号码。”</p>
“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拥有自主设置号码的权力呢？”陈寿又问道。</p>
深川低头沉思：“嗯……恐怕只有暗网的管理员或者站长才能有这个权力吧……”</p>
“嘶～”不知怎的，陈寿忽然一惊。可随后他又冷静下来，说了一句“谢谢”之后，便又开始进食了。深川和桥本两个人奇怪地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p>
就这样，在他们的闲聊声中，在老板不断的敲门声中，这场晚宴终究是结束了。</p>
不过在走之前，深川祐太给了他一块32GB的U盘。这里面包含着深川自己编写的IP隐藏程序，以及打开“深海鲸”的语音格式。这对陈寿非常有用，所以他也没有吝啬，直接收下了。</p>
晚上十一点钟，三人分开。</p>
——————</p>
在开车回医院的路上，陈寿想了很多。首先，这次的聚会是真的值。搞清楚了暗网的事情，还拿到了进入暗网的途径与防骇程序。收获满满，为接下来的行动扫清了一定的障碍。</p>
接着，还知晓了深川祐太的另一个身份——暗网成员。同时他是个精通互联网的半专家，需要帮助的时候还可以给自己很多建议。</p>
最后，还搞清楚了杉井进的另一个身份——“深海鲸”管理员或站长。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将通行证设置成自己的名字。</p>
他当时在看到0号文档的时候就发现了。如果去掉数字和特殊字符，Access里写的sugii（杉井），specialaccess里写的susumu（进），全部都是以杉井进的名字命名的。</p>
因此，杉井进这条线索还有调查的价值，看来是时候去一趟警视厅了。将思绪基本理清的他感觉轻快了不少，不过没过多久，他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很久都没回公寓了。</p>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那些好用的东西。于是陈寿的车开到下一个路口时，忽然一个左转向，偏离了原本去医院的路线……</p>
——————</p>
“靠！这……是我家？”陈寿看着自己那像是大战过后的公寓，呆若木鸡。</p>
地面上到处散落着游戏卡带和光盘，表面附着浅浅的灰尘。沙发和电视柜已经移位，电视被毁坏，布置在客厅的一些装饰物也没能幸免。</p>
餐桌被人打翻在地，而且是被劈成两半的状态。椅子甚至都没有了原来的模样，只能见到一条一条的木棍倒在地上。</p>
他又查看了卧室和厨房。虽然也有被人翻乱的迹象，但并没有像客厅那样的“惨烈”。</p>
“又遇到事件了吗？可恶！还有没有完了？！真当本大爷是好惹的？！！”他是个老实人，但老实人也有发怒的时候，而且老实人的怒火是最难熄灭的。</p>
“别栽到我手里！否则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手段！”陈寿握紧双拳，恨恨地说道。</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