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击杀邪魔丽塔之后,朱鹏凶名渐起。
甚至因此受到了血脉系“阿古利巴·梅勒”王座的点名赞扬,这对于其父朱有喜来说简直是保命符一般的东西。承接维稳铁拳学院辖区的六人巡逻任务,在跟队一星期后,朱鹏终于收集到了足够多的信息,打算今晚干一票大的,却被秋月真理奈堵了个正着。
这美丽的日本少女也如朱鹏般一身漆黑色的皮衣,她戴着手套的双手上抱着一杆暴力散弹枪,在黑暗的夜色中走到朱鹏面前,简直恍若怒放的狂花!
“我就知道哥哥是一个相比花钱,更喜欢做事的人。”
“真理奈,我今晚所选定的任务,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过危险……”
“哥,人家今年十七岁,也正是喜欢冒险的年纪呢。”说着,真理奈突然上前一步垫起脚,在朱鹏有些诧异的眼神中吐气如兰,她红着脸轻轻吻上了面前男子的嘴唇上,浅尝辄止地轻轻一触,却让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的确,正是喜欢冒险的年纪啊。
“我想……和哥哥你一起冒险,一起做一些刺激有趣的事。”
“…………”
从怀里取出金色的小巧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朱鹏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带着真理奈一同走出了大宅,在夜色下淡白的光芒之中,一位强壮结实的小伙子已然站立在马车旁边,佩戴武器做好了准备。
车夫马哲,能够被朱鹏看上,也是个胆大心细有些身手的汉子。当他看到朱鹏与抱着枪的真理奈一同出现时,明显愣了一下。
“少爷,为什么小姐也会……”
“不知道怎么被她发现了,时间很紧,暂且让她跟着吧。”言语着,朱鹏带真理奈一同上了马车,午夜十二点二十八分时,在一座地下酒馆的二楼,朱鹏与真理奈一同潜入了进去。
坦白说,真理奈的实力真的是不逊色于朱鹏原本选定的助手马哲,学院里有枪术与实战课程,真理奈除了体术课成绩普通外,其它功课门门都是优秀,她有着丰富的理论基础与细腻敏锐的洞察力,只是马哲作为一个男人拿着高昂薪水,心甘情愿的为钱卖命,而真理奈却是因为对朱鹏的感情而强烈的想要参与行动。她若是受伤甚至战死了,无疑会让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难以接受。
所以,只打算让她参与这次行动的前半部分,而最为凶险的中后部分,朱鹏压根就没打算让真理奈参加进来。
真理奈扛着枪给自己加了一个疾风术,奔跑两步后被朱鹏双手一托,体术成绩相对最为糟糕的妹子一样矫健得飞跃上了二楼,当她转过身想要拉朱鹏时,却发现他已然站在自己的身旁。
“虽然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真的不用管我,这次任务的最大难度对我来说不是完成它,而是找到它,只要找到了,接下来也就没什么了。”说着,朱鹏右手手心处燃烧起一团暗红色的火焰状斗气,他将之按在玻璃上,那有些脏兮兮的玻璃飞快且无声无息融化掉了。
朱鹏易筋缩骨轻易的钻了进去,然后再把真理奈抱了进来。
室内污浊的空气之中散放着一股腥臭的气味,朱鹏向四周扫了一眼,然后第一时间捂住了身旁真理奈的嘴,片刻后,当真理奈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看清了四周的布置时,朱鹏可以清晰感觉到女孩的全身都僵住了,她极为剧烈地喘息,好一会好,才拍了拍哥哥的手背,示意自己不会尖叫了。
即便真理奈今晚就是陪着朱鹏出来找刺激的,事先已然有心理准备,然而当她真正看清屋子里的一切时,却终究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恶心与恐惧,因为眼前的房间就像一个缩小的屠宰场,到处摆放着人类的尸体,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而且其中大部分的尸体还是婴儿、小孩和少年的,他们被极度残忍的以割肉刀切割成大小不同的部分,内脏、五官等被分门别类的放在四周不同的木桌之上。
四面墙壁上铺盖着一层厚厚的皮子,如果这层皮子出现在其它什么地方,真理奈还可以安慰自己说这是动物的皮,然而当这些奇特的皮子出现在眼前这诡异恐怖的房间,那这些皮子出自哪里,已然是呼之欲出了。
不仅仅如此而已,在四面的墙壁上还挂着许多美丽少女的脑袋,她们被制成了防腐的兽头,像装饰品一般布置在房间里,其中多是白种与黄种人女孩,还有少量一些是黑人少女的头颅。
“哥哥,到底是谁……谁这样丧心病狂?哪个邪恶的黑巫师、死灵巫师吗?”真理奈紧紧握着手中的枪,心中有强烈的愤怒与恐惧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情绪,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杀人欲*望。
“是食死徒,一种类似于深渊信奉者的黑巫术信奉者。他们迷信死亡、酷刑与暴力,事实上正统的黑巫师反而不会做这样的事了,他们不会随意的浪费实验材料,而食死徒则是一些没有精神力资质的凡人,通过崇拜黑巫术,获得一些低微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满足自己畸形的精神需求……他们自己不肯为获得真正的力量而冒生命危险,自律并且吃苦,所以就通过残虐弱小的人,幻想自己已然成为强大的黑巫师了,而实际上他们仅仅只是在模仿表象,任何一个精神状态尚且正常的黑巫师,都不会去**甚至吃尸肉、喝尸血,并且进行莫名其妙的自我崇拜。”最后,朱鹏做出了总结:“……一群恶心的可怜虫罢了。”
…………
在隔音效果极好的密室房间里,伊格纳夫妇正在为伟大主人炮制他们的“猎物”,那是一个十五六岁有着漂亮金色的波浪头发,皮肤白皙光滑的可爱小姑娘,即便伊格纳夫妇作为地下酒馆的老板,可以时不时的以迷幻剂捕猎,但像这样好人家的漂亮女孩也是不容易得手的。
绝大部分的食死徒都是对那些虚弱的,肮脏并且充满了各种疾病的流浪遗民下手。然而那样的供奉,无疑是对伟大主人的敷衍与欺骗。
像伊格纳夫妇这样的狂信徒,他们所完成的死灵作品,像白骨圣杯,像人皮经书,像血浴法袍,这些完美的造物即便是伟大的主人也为之赞叹不已,并且为此赐予了他们更加年轻的身体,更加完美的容颜,甚至当主人进阶那至高之处后,还会赐予他们辉煌的永生。
血腥的密室房间内,伊格纳在被束缚着的美丽人儿身后激烈耸动着身体,反正终究是要被拆碎的,拆碎之前当然要让自己乐一乐。
而伊格纳的妻子,那个平日里在地下酒馆中热情、和蔼的红发胖大婶,此时此刻拿着带刺的皮鞭、烙铁、金属钢针,她熟练使用着这些工具,在金色卷发的哭泣少女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手艺。
“吃……你小贱人,我让你吃下去。”
砍下女孩的左手,以烧红的烙铁将她腕部烤得半熟,然后以可怕的酷刑逼迫女孩啃咬自己的手腕,稍不如意便施以更加残酷的刑法。
正常来说,普通人承受这样的可怕酷刑、强烈痛苦早就意识崩溃彻底疯掉了,然而伊格纳夫妇背后的主人真教了自己两位狂信徒一些有用的知识,他们调配出强制让人清醒的药剂,甚至还可以使用可怕的邪术强行补充受害人的体能,最终让被害者在最强烈的绝望与痛苦中死去,甚至就连灵魂都要被束缚在充满怨恨的死亡躯壳中不得超生。
“紧,真是紧啊,爽……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爽了。”
在那具因痛苦而疯狂紧缩的娇美躯体身后,粗鲁强壮的白种男人伊格纳射出了自己肮脏的体液。而他的老婆那个红发的矮小女胖子没有半点在意的模样,在这个已然将自身灵魂陷入无尽黑暗深渊的疯子眼中,自己的丈夫也不过是为“容器”注入邪能的同伴罢了,除了主人,除了自己那辉煌而美丽的未来,她现在根本就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然而,她突然看到了自己丈夫那因惊恐与快意混合而扭曲变形的脸,红发的女胖子警觉地回头,然后被朱鹏一记重拳轰在那张像野猪一样丑陋的脸上,将之干脆利落的击昏了过去。
猛地上前跨出一步,如同缩地成寸一般,朱鹏出现在伊格纳的身后,拽着那个中年男子的头发,将之猛地砸在墙壁上,伊格纳满头是血的弹回地上,下一刻,便被眼前黑发黑瞳的青年冷笑着一脚踩爆下体,污浊的白与殷红的血扩散开来,激烈像野兽一般的嚎叫声回荡在隔音极好的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