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登时觉得有点羞愧,他的确迟疑了。
“大哥,这是给你的贺礼。我早就想给你,却因为我这边运作买卖,心疼这笔钱。现在正好给你,也算是我的心意。”
好歹也是一百万,赵谦还真没办法狠下心拒绝。但是不拒绝又觉得不合适,弄得他心乱如麻。
“放心,我不会向你要特权。我知道你也不会给。”
“这个自然!”赵谦答道。他这个妹妹有时候很好钱,却偏偏不是个真心爱钱的人。至少从小赵若水就不缺钱。而且妹妹的贺礼不收,貌似也不对。那就太生分了。
看着大哥的表情,赵若水笑道:“记得能帮我的话,就伸手帮个忙。不能帮,也和我说个实话。这点钱,对我多了不多,少了也不少。你不用担心我心疼。”
正在想,赵谦突然看到老娘出现在门口。这下就窘迫起来。却听老娘说道:“拿还是不拿,说个痛快话!”
“拿!”赵谦应道。
“记得你妹妹的情意就好。护着她,也别帮她办事。”秦玉贞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又说了会儿话,赵谦就先走了。回到家,他把信封交给老婆,老婆看了这么一笔钱,也不说话,只是用美丽的眼睛盯着赵谦。等赵谦说完来由,她应了句:“圣人说得对,记得护住你妹妹就好。”
“怎么护?”赵谦觉得自己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官家怎么护着她,你就怎么护着她。”
“那岂不是要督促她进步?”
“能做到最好,做不到这样,至少不能眼看她犯错。”赵谦的老婆平静的说道。
赵谦不吭声了。这可是极大的责任,赵谦觉得自己只怕做不到老爹那种行若无事却能把控局面的能耐。但是听了老婆的话,赵谦才算明白为何老娘竟然在此事上不反对。
之后两天,赵谦把退役军人辅导会的差事开会理顺,这才回到开封去见了外交部长卢柏风和理藩部长罗义仁。这两个部门颇有铜钱正反面的意思,所以办公地还紧挨着。
两人已经得到命令,所以对赵谦也很爽快的讲述了倭国最近的变化。
“倭国的金银铜,对我大宋不可或缺。”卢柏风开门见山,“所以倭国若是内战,最好能慢慢打,各个地方守护都大力开采金银,从我大宋购买他们需要的物资。不管是枪炮、武器、日用品,都不能让有人进来胡作非为?”
“怎么个胡作非为?”赵谦不明白。
罗义仁笑了,“呵呵,太子,若是有奸商私下卖大量的铁给倭国的朝廷,倭国朝廷打造出大量兵器,岂不是立刻改变了局面么?自然得有朝廷把这些给管制起来。对倭国的贸易,必须官营。当然,也不能表面上官营。”
赵谦花费了半分钟才想明白这‘官营又不能官营’的意思。这下他心中有点佩服,又觉得非常的不地道。阴谋诡计和阳谋结合在一起,真让人难以定位自己的立场。
“太子,我们的立场是为了大宋的利益。倭国内战不能损害大宋的利益,所以我们不能让倭国最后变成一个不依赖大宋贸易的国家。这几年,倭国的镰仓幕府已经开始收紧贸易,不许各地守护和我们大宋做生意。这不能接受。不过我们讨论之后也觉得,若是倭国再兴起一股势力,打倒了镰仓幕府,只怕他们会比镰仓幕府做的更彻底。看看我们大宋,就可以明白。”
“……大宋不是全力和各国经商么?”赵谦一时难以做出类比。
“曾经霸占海上贸易的大食人近安在?”罗义仁笑道。
这话让赵谦登时清醒过来。
“能做到最好,做不到这样,至少不能眼看她犯错。”赵谦的老婆平静的说道。
赵谦不吭声了。这可是极大的责任,赵谦觉得自己只怕做不到老爹那种行若无事却能把控局面的能耐。但是听了老婆的话,赵谦才算明白为何老娘竟然在此事上不反对。
之后两天,赵谦把退役军人辅导会的差事开会理顺,这才回到开封去见了外交部长卢柏风和理藩部长罗义仁。这两个部门颇有铜钱正反面的意思,所以办公地还紧挨着。
两人已经得到命令,所以对赵谦也很爽快的讲述了倭国最近的变化。
“倭国的金银铜,对我大宋不可或缺。”卢柏风开门见山,“所以倭国若是内战,最好能慢慢打,各个地方守护都大力开采金银,从我大宋购买他们需要的物资。不管是枪炮、武器、日用品,都不能让有人进来胡作非为?”
“怎么个胡作非为?”赵谦不明白。
罗义仁笑了,“呵呵,太子,若是有奸商私下卖大量的铁给倭国的朝廷,倭国朝廷打造出大量兵器,岂不是立刻改变了局面么?自然得有朝廷把这些给管制起来。对倭国的贸易,必须官营。当然,也不能表面上官营。”
赵谦花费了半分钟才想明白这‘官营又不能官营’的意思。这下他心中有点佩服,又觉得非常的不地道。阴谋诡计和阳谋结合在一起,真让人难以定位自己的立场。
“太子,我们的立场是为了大宋的利益。倭国内战不能损害大宋的利益,所以我们不能让倭国最后变成一个不依赖大宋贸易的国家。这几年,倭国的镰仓幕府已经开始收紧贸易,不许各地守护和我们大宋做生意。这不能接受。不过我们讨论之后也觉得,若是倭国再兴起一股势力,打倒了镰仓幕府,只怕他们会比镰仓幕府做的更彻底。看看我们大宋,就可以明白。”
“……大宋不是全力和各国经商么?”赵谦一时难以做出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