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项海这次是立了大功的,相比空有一身本事却毫无建树的项彪,我们真心觉得项海才是最适合成为家主的那个人。
项长生但凡聪明一点,也该把天平倾向项海了吧?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挺高兴,项龙甚至提前恭喜项海:“老三,将来你要做了家主,可不能忘了二哥我啊!”
项海略带羞涩又兴奋地说:“这才哪到哪啊,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咱们现在谁也不知道呢…”
“肯定没问题的,咱爸都给你开庆功宴了,咱们兄弟三个,你是第一个有这待遇的!”
“嗯!”项海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
回到项家,果然处处张灯结彩,整得跟快要过年似的。项家以前的太平日子过久了,直到最近被杀手门的盯上,各方面都出了问题,才知道谁是最重要的,离了项海是真不行啊。
我们的车刚刚进入项家,就有下人飞奔进后院里,并且不断高呼:“项三少爷回来了!项三少爷回来了!”
我把车子停进车库,接着和项海、赵虎、项龙一起下车,项海和项龙走在前面,我和赵虎跟在后面。项海回来了,项家的院子里甚至放起烟火,砰砰啪啪地照亮整个天空,很多下人都自发地走了出来,站成两排迎接项家的功臣项海。
今天晚上,项海是毋庸置疑的焦点人物!
项海自己也很兴奋,意气风发地往里走着。当然,他也不会忘记是谁帮助他的,往里走的时候,还主动挽着二哥的手,打算和二哥一起享受这份荣耀。
我和赵虎也挺高兴,颇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
走着走着,项海和项龙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和赵虎疑惑地往前看去,就见前方出现一个人影,不是项彪还能是谁?
项海和项龙彼此对视一眼,神色显得有些复杂。
两人还来不及商量什么,项彪已经大踏步走了上来。项彪春风满面,脸上挂着灿烂的笑,主动握起项海的手,激动地说:“老三,你真是太棒了,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没你,咱们项家还能不能撑过这个难关!”
接着,项彪又握住项龙的手:“老二,你也是有功之臣,多亏了你陪在老三身边,军功章也有你的一半!有你们这两个弟弟,我真是为父亲感到骄傲,为咱们家感到骄傲!”
项彪还是老样子,说话四平八稳滴水不漏,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但还是隐隐让人不爽。
整得就好像他已经当了家主似的。
“谢谢大哥。”项海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又问:“爸呢?”
“爸不在家。”项彪说道:“政府有个会,叫爸去参加了。”
项海和项龙面面相觑,我和赵虎也微微皱起眉头。项长生上午才给项海打过电话,说晚上要给他开庆功宴,怎么现在又开会去了?项海倒是没计较这个,而是着急地问:“爸一个人出去了吗,会不会遭到杀手门的袭击?”
项彪说道:“应该没事,政府在安保措施上还是有保障的,也知道咱家最近被杀手门盯上了,特意调来军队保护会议现场!再加上老爸自己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接着,项彪又同时握住项龙和项海的手,笑着说道:“老爸说了,他不在家,由我来操办你俩的庆功宴。走,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直接到大厅去。”
项彪拉着项龙和项海,喜气洋洋地继续往前走去。
本来是项长生给项海举办的庆功宴,现在成了项彪操办这事,不是变相证明他在家中的地位,已经可以代替父亲行使“家主”的权力了吗?
项海当然是不开心的,沉着张脸,显得闷闷不乐。
项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跟着项彪往前面走。
我和赵虎身为下人,更没资格说话,只是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警惕地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和人,当然也没发现任何怪异的地方,项家从上到下都很正常,每一个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项彪直接把我们带到前院的一个大厅中,这里是项家举办各种活动的地方,一年也开不了几次,除非是项长生的寿诞,或是中秋、除夕等节日,这里才会短暂性地开放,大家欢聚一堂、把酒言欢,今天却为项海破了一次例。
大厅之中,项家本族的亲戚基本都到了,林林总总起码有几十人,单是酒席就开了六七桌。项彪领着项龙和项海进来后,所有人都起立鼓掌,热烈欢迎项家的两位功臣,尤其是项三少爷项海,再没有人比他的功劳更大了。
“来,坐!”
项彪把两人引到主桌上,除了项长生不在以外,项家老一辈的人物基本都到了,也能体现大家对项海的重视和欣赏。
我和赵虎算是“护驾”有功,虽然不能坐在主桌,但在旁边的桌子也有一席之地。
等到大家安静下来,项彪先站起来,发表了一番言论,主要就是夸奖项海,说他能在家族危难之时挺身而岀,挽救家族生意于水火之中,实在是一桩了不起的壮举。
还有项龙,肯陪着项海到外面去走一遭,也是有胆有识、功不可没!
“今晚父亲不在,我身为项家的长子,斗胆代表父亲敬两位弟弟一杯!”项彪端起一杯酒来,面向项龙、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