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项目都由你一个人来判断吗?”雷君不禁问道。</p>
这次直播没有任何事前准备,别说彩排,就连问题都是即兴发挥。</p>
因为陈元光时间非常紧张,最多抽半天去做一个回应,很快就要回绵阳了。</p>
华国方面一个重要课题的专家组已经在去绵阳的路上,有非常多的工作需要他的配合。</p>
陈元光点头:“没错,我会凭借我自身的专业能力对课题进行判断。</p>
所以我能够保证的只有,我不会和课题的申请方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不管事前还是事后,都不会有。”</p>
但是我会有和他们一样的疑惑,你光靠自己一个人,是否能涉猎这么多领域?”</p>
现实世界没有人能够做的不好还不用承担后果的。”</p>
其实坊间舆论依然对陈元光很友好,只是因为涉及到切身利益的青年学者以及硕士博士这些人,他们人数少话语权大,备受关注,所以才会营造出很多人质疑的错觉。</p>
我也不是那么功利,得产生现实世界中的经济效益,我才觉得它是有价值的,只是这种判断方式更好衡量最终的效果。</p>
在直播间这种每个人都可以发声的平台中,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普通群体,他们压根不在乎这样是不是合理的,他们更关注陈元光直播这件事本身。</p>
雷君听完后笑道:“没错,要是谁做出来了尽管来联系我,小米可以给期权的。</p>
大致就是这样。”</p>
陈元光说:“当然,我本着宁缺毋滥的态度,大家可以把这个看成是一个长期合作,与其说选项目,不如说选人。</p>
总之很多,其中如何发展面向高性能和低成本产业升级的自主可控SoC芯片?是产业技术问题,我通过拓扑半金属的应用已经初步解决了。</p>
“好,第二个问题,如果说是和人合作,那么如果是否意味着它会缺少流动性呢?”</p>
“颜教授装死了,换我来我也绷不住。”</p>
我在网上看到不少声音说解蛋白就是靠经费和资源,国内就她有这么多经费和资源,我想解释一下,国外不少组也有这个经费和资源,在同一个起跑线的情况下,颜教授是最高产的结构生物学家。</p>
以我做的钙钛矿电池为例,如果你只是为了去刷数据,对钙钛矿换换成分,改改结构,然后尽可能去把像光电转化效率给刷分上去,实际上只是实验室数据,到工业界这条路压根行不通。</p>
我希望选出能够长期合作,能够最终做出一点真正有意义成果的学者,我通过这个基金给他们长期赞助。</p>
陈元光回答道:“所以我只会在我能力范围内做筛选。</p>
“当然,换你你也狂,没听到光神说,重大问题我解决了一项么?其他科学家能解决那些重大问题,也能像光神这样狂。”</p>
所以可能第一年我只找出了10个人,那么第二年我还是会和这10个人合作,另外又找了10个人,那就变成20个。</p>
我不会以发表论文情况来衡量,但是还是跌有一些东西来佐证你能把它做出来,哪怕只是一些思路,一些证明材料,这些就足够了。</p>
大家可以把它看成是实验性质,如果我做得好,后续可能一些学者也会获得类似的权力。</p>
随着陈元光的直播,重大问题一下子就破圈了,青年学者们挖出来看,看看大家能和哪个沾上边。</p>
像这种课题就非常有前景,诸如此类,材料学方面的课题,我会着重关注它对现实工业界的意义,是否具备可实用性。</p>
但我也要为结果负责,如果没做好,可能五年到了之后我也会被换掉。</p>
“怎么谁敢围攻?光是常温超导就足够光神躺在上面吃一辈子了,更别说还有拓扑半金属。</p>
科协已经帮我把这些问题筛选出来了,我会在我了解的范围里,去筛选细分的课题,然后把这些青年学者选出来,最终让他们慢慢去接近最后的问题。</p>
另外直播中提到的颜教授,也被大量网友们拉出来热议,大量网友本来就对她意见颇多,因此大家直接忽略陈元光提到的学术能力极强,把重点都放在学术品味不行上。</p>
陈元光表现出来的魄力让雷君惊讶,因为从阶级上来说,他认为自己和陈元光是同一个阶级,那就是企业家。</p>
工程技术难题有如何实现在原子、电子本征尺度上的微观动力学实时、实空间成像;如何解决稀土基体中痕量杂质的高效分离难题,突破高纯稀土材料工程化制备技术及装备等。</p>
这个身份在华国会很尴尬,尤其是当前的华国,你需要格外爱惜自己的羽毛,一不小心就会掀起舆论的浪潮,把自己给卷进去。</p>
雷君调侃道:“那损失还是有点大,为了申请这个基金,还要失去和师弟成为朋友的机会,换我我肯定就放弃了。”</p>
同时在使用寿命、经济成本、储能效率、建设规模、运行安全性等方面也具备充足的优势。</p>
原本科协每年的重大问题都没人关注,最多上个热搜,在知乎上的相关提问,回答者寥寥,连两位数都难破。</p>
另外现在有人工智能之后,人工智能去解高分子蛋白,大把的结构生物学都要失业了,颜教授是因为人工智能大规模在结构生物学上用不了了,才回国的。我同样帮她解释一下,AI解出来的东西是用不了的,充其量参考,甚至参考都谈不上。</p>
总结一下就是,要么能够有经济效益,要么它能够解决一类问题,纯理论的创新属于后者。”</p>
陈元光说:“没错,这是无法避免的,我只能说我不会借此牟利,不会和申请者有利益勾结,但是这确实就是我的一言堂。</p>
慢慢人数累加起来,我们才有可能把这20亿给花出去。</p>
雷君已经听到拿颜教授出来当成反面举例,他已经意识到不妙,在陈元光说完后连忙找补道:“我相信师弟的意思不是说在贬低颜教授。”</p>
对于搜索出来的课题挨个去筛选。”</p>
哪怕你之前再低调,也很难避免,像农夫山泉的创始人就是典型案例。</p>
而成立一个公司,招一批博士来配合我做这件事的话,那么这个基金的特殊性就失去了,甚至这些博士的专业性还不如自然基金委员会专家库里的评委。</p>
陈元光说:“当然,这是我在自然基金委员会沟通过之后,他们后续会帮我加的功能。</p>
陈元光的做法在他看来就是亲自下场以身涉险,一旦最后有什么问题,很容易沾上污点。</p>
当然这会有些太为难大家了,作为学者没有在工业界工作过,哪怕接过一些企业的课题,也很难真正了解到企业需要什么。</p>
另外与其说是池子不如说是养蛊,刚刚提到的那些重大问题都是非常难的,哪怕是我也不能做到完全解决。</p>
这是我的纯主观看法。”</p>
这是长期目标,那你这次课题就得是相关的内容,然后你证明自己之后,我们再慢慢把去接近这个最终目标。</p>
相信大家对师弟负责的自然基金有了充分的了解,那么接下来就是答疑环节。</p>
“去年才评上院士,今年就被光神批评了。”</p>
为了对结果负责,最后结课的时候,我还需要判断是否存在数据造假,或者数据失真,我不擅长的领域我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p>
当然还是前面提到的,我和他们不会除了工作以外任何联系。”</p>
陈元光回答道:“没错,因为这个特殊的自然基金,它设立的目的也是为了解决关键问题。</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