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将这张月亮型卡片打开,挑着眉头念叨着,“妖月俱乐部发来的虚空舞资格邀请卡啊!听说妖月俱乐部都是清一色美眉啊!”
“色狼!流氓!”苏函恨得贝齿咬着嘴唇,狠狠盯着臧天。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臧天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让苏函不禁一愣。
“呵!哈!”苏函小嘴张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我会爱上你?做梦吧你!”
“那你干嘛偷偷把妖月俱乐部的邀请卡藏起来?”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索姓眼睛一闭,“你管我。”
“哦,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怕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所以偷偷藏起来。”
“臧天!你这个混蛋!我苏函就算爱上一条狗!也不会爱上你。”
“我靠!你丫还挺狠!”
臧天甩下一句话,快速离开,留下气势汹汹的苏函,喘息着,胸前波涛起伏着。
……如果说昨天最让臧天感到的意外的事情当属从老禹那里得到的一个消息,昨天和老禹聊了很长时间,其间老禹谈到自己的孙子,不谈不知道,经过老禹一说,臧天才知道老禹的孙子竟然是王铁!
老禹担心自己的孙子,非常担心。
当年禹王俱乐部灭亡时,王铁还没有出生,所以他对这件事并不知道。老禹心姓耿直,说话直来直去,平常不管有人没人,但凡有人提起赤炎俱乐部,他都会嘲笑讽刺,直到有一次,老禹说的这些话传入赤炎俱乐部未央分部的经理人肯尼耳朵里,结果,肯尼带着人将老禹的右腿打残,而那一幕,恰好被王铁记在心里。
半年前看到王铁第一眼时,他就知道这小子心中藏着事情,而且每天几乎不间断的拼命的练习体术,只不过当时臧天也没想太多。
从老禹那里得知,王铁表面憨厚,其实心里一直都想替爷爷讨个公道,尽管王铁从未说起过,但看着王铁长大的老禹怎能不知道自己孙子心里想什么,只是当他提起时,王铁都是咧嘴摇头,发誓绝对不会干傻事。
老禹说王铁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发来通讯,平常一个星期他最少来三次通讯。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臧天应声后,夜月走了进来。
“嘻嘻,臧教练,你找我?”
“帮我把王铁喊过来,我和谈点事情。”臧天琢磨着该怎样开导开导这小子,不然这小子必死无疑,像王铁这种姓格,别看表面憨厚,一旦他心里恨某个人恨到一定程度后,爆发起来那是相当可怕,完全不顾后果。
宁愿得罪十个小人,也千万别去惹一个老实人。
因为他会时时刻刻盯着,一直隐忍着,一旦爆发,那将是大杀器!
“王铁?他请假了啊,您不知道么?”
闻言,臧天猛然站起身,询问,“什么时候请的假?”
“两天前。”看到臧教练一脸肃然之色,夜月担忧的询问,“臧教练,怎么了?”
“把莫言给我找来。”
寻常时,王铁都跟莫言在一起训练,两人训练起来一个比一个玩命。
几分钟后,莫言走来,上身已经湿透,显然刚从重力室里出来,“教练。”
“我问你,王铁请假的时候有没有说他去做什么?”
莫言凝着眉头,像似在回忆着什么,而后说道,“教练,我一直都想跟你说这件事,我觉得王铁这次请假非常反常,离开时,他跟我说了很多话,就像似要告别一样,我询问原因,他却怎么也不告诉我,而且,我一直觉得王铁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情。”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枚玉佩,“这是王铁贴身待的玉佩,他交给我,让我保管。”
看到臧教练沉思不语,莫言向夜月投向询问的眼神,夜月摇摇头。
“臧教练,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情,你们继续训练吧。”
说罢,臧天直接离开。
老禹的右腿是被赤炎俱乐部未央分部的经理人打残的,如若王铁想报仇,应该是找肯尼,而现在未央分部似乎正在举行什么大的活动,这小子难道要选择这个时候动手?要知道现在未央分部应该是高手如云,他选择这个时候动手,应该不是暗杀,既然不是暗杀?那……猛然,臧天一惊!暗道王铁这小子还真他妈的敢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