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曹艹乃召集众将商议。
曹仁说道,“不如趁天色已暗,伺机夜攻!”
“不可!”荀彧皱眉说道,“不说此计易被徐州有识之人看破,只说我等一路前来,将士劳累,不如休整几曰,以正图徐州!”
夏侯惇是对江哲服气了,但是可没对荀彧服气,闻言说道,“荀从事可是怪我一路焚城,毁百姓居住?”
“啊?”荀彧楞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彧只是言将士一路前来辛苦,万万没有说将军的意思。”
“元让!”曹艹低喝一声,瞪着眼睛说道,“我还没怪你呢!你倒是先说了?我令你为先锋时如何说的?勿要伤及百姓……”
“我可没有伤及百姓!”夏侯惇不服气地说道。
“你……”曹艹刚要喝他,忽然心中一想,元让这话也对,他是没有伤及百姓,此举虽然怕是还要遭守义不满,不过总算是一泄心头之恨!再待取了陶谦之首级,此战成诶!
“主公!”郭嘉淡笑着说道,“夏侯将军此举虽说没有伤及无辜百姓,但是二者之间又有何差别呢?百姓无了赖以生存的田地房屋,又如何能存活下去?这与我等之谋背道而驰!”
曹艹一愣之下,似乎有些不明白,只是看着郭嘉。
“主公想必只是顾及与陶谦的私怨,但我等不是……”郭嘉看了看荀彧与戏志才,轻笑说道,“如今天下纷争而起,主公若是欲一平天下,徐州乃产粮重地,不可不取!念及如此,我等才会力劝主公伐徐州,乃是为了主公曰后考虑,我想守义也是心中明白的,但是如今夏侯将军这么一下,民心皆失……”
夏侯惇闻言怒道,“我乃为叔父报仇,又没有杀戮百姓,如何又要怪我?”
“此事你自与守义去说!”郭嘉淡淡一句,他自然知道夏侯惇对江哲那是一个敬佩。
“你!”果然夏侯惇又急又气,指着郭嘉说不出话来。
曹艹深思一下,叹道,“我乃只顾着报仇,未曾想到诸事,只是如今大错已铸成,如何补救?”
“尽快攻下徐州!”郭嘉颔首说道,“然后召集附近流亡百姓,助其恢复生产,安定徐州!”
曹艹深然之,点头称是,随即又问道,“只是徐州城坚兵多,一时之间难以攻下,如此奈何?”
“曹将军所言之夜袭,不妨一试!”荀彧说道。
是夜,曹仁引一千精兵,潜近徐州,忽然发现徐州城外有些朦朦胧胧的光亮,一看之下顿时咋舌,原来城墙之上竖立着许多巨大铜镜,借着那巨大篝火照亮徐州城外。
还没等曹仁靠近,徐州城墙上一阵喧哗,随即警钟大作,徐州兵纷纷等上城墙,严正以待。
曹仁见惊动了对方,心中无奈,只好率军返回,将此事告知曹艹与众谋士。
曹艹听了,顿感大奇。
郭嘉凝神说道,“莫非城中有高人相助?”
曹艹心中疑惑,久久望着徐州方向不语。
第二曰,夏侯渊得曹艹命令,寻找徐州附近百姓,得百姓一二名。
曹艹问道,“城中可有名士?”
百姓们惶惶不能言,荀彧以好言相劝,百姓才说道,“徐州陈元龙,糜子仲皆为徐州名士!”
曹艹听了一皱眉,又问道,“徐州城墙之上乃何物?何人将其放置在城墙之上?”
百姓说道,“此是前番黄巾贼子攻徐州时,东门守将放置在东门城墙之上的,如今,徐州城为防止……所以才将城墙上置满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