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上官秀,上官月秀,我早该猜到,你,就是他,”长孙飞凤直勾勾地看着上官秀,喃喃说道,
旁人或许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但上官秀心知肚明,他笑了笑,说道:“郡主现在能猜出我是谁,也很不简单了,”
“果然是你,,”
“就是我,”
“你还没死,”
“……”上官秀默然,她说的是句废话,他若是死了,他现在哪还能站在她的面前,不过在她的话中,上官秀能听出她的惊讶、不甘,甚至是诅咒,
过了片刻,他耸肩说道:“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但最后死的,往往都是他们,也许,我的命实在太硬了吧,”
长孙飞凤不再说话,只是慢慢提起手中剑,
未等她出手,站于左右的几名凌霄宫弟子同声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少宫主,让我等取他的性命,”说话之间,几名凌霄宫弟子一并向上官秀扑了过去,
这三名凌霄宫弟子都是余长老的亲传弟子,皆为火系修灵者,灵武个顶个的高强,在他们扑过来的同时,三人同时施展灵武技能,
一人施放地狱火,漫天的火光向上官秀的头顶砸落下来;一人施展火龙盘绕,三条火蛇在空中乍现,辗转腾挪的向上官秀蹿去;另一人施展火镰咒,一剑挥出,一道狭长的半月形火光向上官秀飞射过去,
面对着三种火系灵武技能的夹击,上官秀脸色不变,眉头都未皱一下,他抬起手来,等漫天的火光要射到他近前的时候,一面巨大的风墙在他面前生出,地狱火、火龙盘绕、火镰咒打在他面前的风墙上,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别说未把风墙击破、击碎,就连丝微的震颤都没有,那面风墙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把三种火系技能,全部吞噬掉,化为乌有,
此情此景,别说那三名凌霄宫弟子大惊失色,就连长孙飞凤和千山千雪亦是脸色大变,
上官秀抬起的手放了下去,他面前的风墙也随之消失,他淡然说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自找苦吃呢,”
三名凌霄宫弟子互相看了一眼,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箭步冲到上官秀的面前,分心便刺,
上官秀侧身,让开仰面而来的一剑,紧接着,又是一剑向他的腰身横扫,上官秀身形后跃,躲避开对方的灵剑,
见他人在半空中,以为有机可乘,另一名凌霄宫弟子趁机蹿上前去,爆吼一声,施放出火焰斩,
一瞬间,他的灵剑上布满了火焰,三尺灵剑的火光暴增到五六丈长,一剑劈落下来,就听地面上传出咔嚓一声的巨响,地面裂开一条六丈多长的大豁口,豁口的两边皆被灵火烧得墨黑,
他十拿九稳的一剑,本以为能把上官秀劈成两半,可哪里想到,上官秀在空中无处借力的身形,竟然不可思议地横移出两米多远,刚好躲开了他的火焰斩,
这名凌霄宫弟子羞愤难当,再次爆吼着抡剑向上官秀掠去,一走一过之间,燃烧着灵火的灵剑在空中画出一道红光,
上官秀悬在空中的身形轻飘飘的落地,恰好对方的灵剑业已横扫过去,上官秀轻描淡写的提腿一脚,正点在对方持剑的手臂上,
啪,对方横扫过来的灵剑被挡住,他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似的,借助反弹之力,又向后飘出三米多远,
落地时,仍是轻飘飘的,声息皆无,他无奈地轻叹口气,说道:“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与我再打下去,不会有好结果,”
“风狗休要猖狂,”随着一声娇咤,千山奔他直射过来,与此同时,一剑刺出,
上官秀抬起手掌,硬挡对方的灵剑,见状,别说长孙飞凤等人以为上官秀疯了,就连四周的风军也被吓了一跳,纷纷惊呼出声,
咔嚓,说时迟那时快,千山的一剑正刺中上官秀的掌心,人们皆以为上官秀的掌心会被一剑刺穿,结果千山这一剑,如同刺在花岗岩上,爆出铁器碰撞特有的金鸣声,并随之爆出一大团的火星子,
定睛细看,人们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上官秀的手掌已然罩起灵铠,但以灵铠硬挡住灵兵,这也够骇人听闻的,都没等千山反应过来,上官秀下面快如闪电般点出一脚,正中千山的胸口,
啪,这一声脆响,像是要刺穿人们的耳膜,附近的风军无不握住自己的耳朵,在看上官秀,他的面前乍现出一大团的灵铠碎片,千山仿佛化成了射出膛口的炮弹,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从场地中央,一直摔进风军人群里,落地后,把附近的风兵都撞到两三个,翻滚的身形才算停下来,她躺在地上,胸前的灵铠俱碎,肋骨都不知断了多少根,脑袋向上抬了抬,似乎还想要站起,但紧接着就是哇的一声,口喷鲜血,两眼翻白,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