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上官秀手指的关节发出两声脆响。吕颂的身子一阵震颤,噗通一声也跪了下来,急声说道:“是……是郡守夫人盛情款待,我等实在推辞不过,就……就多饮了几杯……”
“你们,随我长年征战,出生入死,以为危险只在战场上,回到国内,穿上了宪兵队的军装,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很安全,尤其是到了郡守府,以为自己更可以高枕无忧,好好放松一下了,即便多贪饮几杯,又有何妨,是吗?”
上官秀直把宗南和吕颂二人说得汗如雨下,跪在地上的身子,突突的哆嗦个不停,二人连声说道:“秀哥,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
凌厉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来回扫动,上官秀也在他二人面前来回徘徊。
走了一会,他突然停下脚步,在他两人的胸口上各踹了一脚。宗南和吕颂双双仰面翻倒,两人紧接着又从地上爬起,继续跪在地上。
“现在知错了?晚了!”上官秀厉声说道:“你二人怎么就不死在战场上!”死在战场上,是大风英烈,能进的了忠烈堂,现在因失职之过而被问斩,又算什么?
宗南和吕颂哽咽了出声,再忍不住,跪伏在地,哭得泣不成声。
上官秀抬起手来,却迟迟没能挥下去。最后他狠狠甩下袍袖,转头说道:“蒙天!”
“秀哥!”
“现在可有查到官银的线索?”
蒙天缓缓摇头,说道:“宪兵队和郡军已在城内翻遍了,掘地三尺,也未能把官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