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的血痕,由那名修灵者的鼻梁上横着浮现出来,血痕由淡转浓,很快,鲜血顺着血痕向流淌,啪,那名修灵者自鼻梁以上的半颗脑袋滑落掉地,只剩半颗脑袋还留在脖颈上。
噗通!尸体倒地,鲜血和脑浆溅射了一地。
奇快无比又无坚不摧的一刀,也是技惊四座的一刀。修灵者的尸体倒地好一会,附近的宁南军阵营才发出一片哗然声。紧接着,大批的宁南军将士向那人蜂拥而去,展开围攻。
“杀一敌,只需长刀一挥即可!”
面对着周围排山倒海般而来的敌人,那人毫无惧意,持刀的手臂微微一晃,陌刀在他手中竟化成一杆长枪,等敌人冲杀至他的近前,他手中的长枪猛然向前刺了出去。
噗噗!灵枪一连穿透三名宁南兵的胸疼,将其三人穿成了一串。而后他手臂向旁一抖,灵枪在宁南军的人群中横扫出去,只顷刻之间,有一大片的宁南军被灵枪的枪声拦腰斩断,身体分成两截,地面上,血流成河。
“杀一群敌,只需长枪一抖即可!”
那人向前近身,灵枪连刺带扫,挡于他面前的宁南兵真如同草芥一般,被成群成片的被灵枪刺死,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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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一人,在宁南军的人群中却是锐不可当,所过之处,残肢断臂不断地弹飞到空中。
“风狗休得猖狂!”随着大叫声,数名宁南军将官催马冲杀过来,他们还没出招,那人把手中的灵枪一震,灵乱?极施放,迎面而来的宁南军将官纷纷施放灵武技能抵挡。
双方施放的技能碰撞到一起,现场亦是灵刃风刃四处弹飞,附近的许多宁南军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便被弹射过来的灵刃风刃扫在身上,稀里糊涂的死于非命。
风刃打在宁南军将官身上,几乎是刃刃见血,招招入肉,而灵刃打在那人身上,在其灵铠上只留横七竖八的划痕而已。这种效果,正是由于双方修为上的差距造成的。
等双方的灵武技能全部散去,那人身上的灵铠留的全是划痕,反观对面的宁南军将官们,连人带马,全部倒在血泊当中,有两人不仅身上的灵铠被风刃刮没了,连皮肉都被划了个干净,只剩两具红白相间的骨头架子。
数名宁南军将官,无一幸免,全部死于他的灵乱?极之。那人脚步未停,继续向宁南军主帅所在的方向走过去,踩过地面上的血肉和尸骸,发出咯吱咯吱让人心里发毛的声响。
“大风领地,又岂容乱臣贼子践踏!胆敢犯我大风者,风人必诛之!”
太可怕了,附近的宁南军将士现在都已不确定来者究竟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的话,他的灵武技能又怎会如此恐怖?人们面露惧色,忍不住纷纷后退。他们的后退倒是让那人省去不少的麻烦,畅通无阻地向前走着。
当他距离宁南军主帅只剩十步之遥的时候,主帅身边的亲兵卫队们终于沉不住气了,一拥而上,拦阻他的去路。
那人完全不把迎面而来的敌人放在眼里,灵枪向外一挥,灵乱?极再次施放出去,冲杀过来的宁南军立刻又被风刃扫到好大一片。
看眼着己方的将士们在敌人施放的风刃,血肉横飞,残肢断臂散落满地,宁南军主帅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战。
他怕了,在对面成千上万风军的时候,他没怕,但在面对这一名敌人的时候,他是打心眼里打骨子里生出阵阵的寒意。
他失去继续留在战场上的勇气,急急拨转马头,调头要往后跑。
见状,那人双目猛然一眯,看面前的敌人依然众多,想硬冲过去也不太容易,意念随心而动,灵气随意念游走,在他背后的灵铠突然冒出两颗凸起,紧接着,就听呼啦一声,巨大的白色双翼在他的背后生出,双翼抖动,那人的身形腾空而起,飞掠到空中,好似一只巨大的怪鸟,在众多的宁南军头顶上掠过。
羽翼只扇动了两,他人已飞到宁南军主帅的背后,人在空中,手中的灵枪向外一轮,一道银线从灵枪的枪身上飞裂出去,银线精准地圈住了战马的两只后蹄,他把手中的灵枪向后用力一拉,就听咔嚓一声,银线勒折战马的后蹄,马儿哀鸣,一头向前翻倒,坐于马上的宁南军主帅也大头朝地栽了去。
那人背后的双翼向回一收,悬在空中的身形轻飘飘地落地,刚好站在宁南军主帅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