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么早。”
“王医生。”坐在车里的卢教授看到王耀从山路上走来,早早的就下了车,迎了过去。
“你好,卢教授,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没多久的。”
“病人来了?”
“来了。”
“进屋吧。”
“王医生。”另外一个年轻人也跟着过来。
“是你?”王耀记得这年轻人,前天还到这里来看过病,肾精亏损的厉害,有***的恶习。
“那个,我有事想要麻烦您。”说话依旧是没有底气,就像附近的风一样无力。
“进来说吧。”
卢教授还有那个年轻人一起帮忙将温婉扶进了医馆,那个年轻人见状想要上去帮忙,但是看了看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想了想还是没有行动。
“心眼倒是不错。”这些细节王耀是看在了眼里。
“这么严重!”
进了屋子,不用号脉,单看那气色,毫无血色,听那呼吸,进的多,出的少。
好似日落西山,油尽灯枯。
“把这里药丸服下去。”王耀急忙取出了一粒“九草丹”为她服下。
“解开她外面的大衣。”
王耀急点她身体之中的几处穴道,然后向她的身体之中渡入了一道“内息”。
“王医生?”见王耀忙完这一切,卢教授方才开口。
“小婉她?”
“很严重,随时可能出问题,我只能暂时吊住她的命。”王耀道。
这样的情况,有可能一觉睡着了,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早跟你说过了。”
“是我的错。”温婉道。
“既然来了,我尽力吧,最好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
“好,不知道这村子里又没有租房子的?”卢教授听后问道,上一次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想要在这里租赁一套房子,待上一段时间,专门为温婉治病,年前那段时间的治疗已经初见成效了。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王耀道,“去村委问问吧。”
“好。”
“小婉她?”
“先让她呆在这吧。”
那个年轻人留下来照顾自己母亲,而卢教授出去问房子的事情。
“你怎么了?”王耀转过头来问那个年轻人。
“那个,我昨天夜里到时候,小腹突然疼。”年轻人磕磕巴巴的,似乎还有戏而不太好意思。
“又有那个想法了吧?”王耀听后道。
“嗯,是。”
“一有那想法,身体有反应就会疼。”王耀道。
这是前天他给这个年轻人检查的时候在他的身体上脉络上动的手脚,一旦那那几处脉络气血加速,便会引起反应。
“那我以后会不会那方面直接不行了!”年轻人听后急忙问道,这也是他担心的事情。
“不会,等你这个恶习戒掉之后,我自然会帮你恢复的,不会影响你以后的身体健康。”
“噢,那就好,那就好。”年轻人还是有些担心,很怕自己留下心理阴影。
“你的心理素质很差。”王耀望着这个年轻人突然道。
“啊,是,是。”听王耀这么说,他立即应道。
做什么事情也没有信息,和人家说话的时候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平日里很少运动吧?”王耀看他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不到一百二十斤重,就像个麻杆一样。
“是,不太喜欢运动。”
“回去每天跑上三公里,做五十个俯卧撑,坚持一个月,看效果如何。”
“好,好。”
“不要光嘴上应着,要付诸行动,持之以恒。”王耀也就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心地善良,这才劝他的。
“好。”
“行了,回吧,一个月以后再来。”
“哎,谢谢您了。”这个年轻人表达了感谢之后便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温婉母子。
温婉的身体还是哆嗦着,如同风雨之中的树叶。
山村里,卢教授来到了村子的大队屋,找到了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