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摸着下巴沉吟半晌，抬头问道。
“我怎么知道？”
虚空螳皇感觉自己快气爆了，阴沉着脸道。
叶凡愣了愣，又是笑了笑，说道：“没事，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就再试一次。”
“且慢！本皇估计！”
虚空螳皇神色剧变，恨恨地瞪了叶凡一眼，仔细一推算，说道：“大约三息这样，差距不会太大。”
“这个估计不太准……还是试一次吧。”
叶凡显然不太相信。
“黑袍武皇，你别太过分！”
虚空螳皇惊惧无比，龇着一口锋利尖锐的利齿，神情狰狞，一副要拼命的姿态。
“罢了，既然不愿那就算了，你走吧！”
叶凡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洞窟，没有再理会呆立当场的虚空螳皇。
不是他不想问更多，而是无法再问。
再多问的话，恐怕会被现端倪，到时情况就不好控制了。
自己的圣力可是消耗干净了的，见好就收是最好的选择。
“雷霆笼罩之下，雷霆好像火一样燃烧，这应该是源自奥义——雷焚，它身上也的确有焚烧焦黑的地方，而且伤的并不轻，这一点它没有骗我。”
“切断灵魂对身躯的掌控，这一点就有些难以区分了。到底从何而来，难道是雷焚的延伸？”
“可惜的是，圣力没有了，否则今天我就要把所有隐藏的效果都给挖掘出来。”
叶凡叹息不已。
出关之后，他使用过一次圣力加持。
在重新回到洞窟后，他开始尝试三系皇翼，便用了三次。
还有刚才那一次，总共五次，他的圣力已经用尽，没有多余圣力加持皇翼了。
虽然没有了圣力，无法再测试出其余二系皇翼的额外作用，但至少叶凡已经可以肯定，其余二系很可能像雷系一样，都是隐藏的效果。
……
第二天，也是叶凡进入烛龙圣窟的第十三天。
一大早，叶凡就在石桌旁，又拿出一堆四阶的符文材料，启动武神演武开始书写战技符文，尝试那百分之一的成功几率。
结果可想而知，再次失败。
四阶武王级符文笔，武王级墨血，武王级符纸。
武王级的四阶材料，却要承载五阶武皇级的战技符文，说到底还是太过勉强了。
哪怕叶凡开启了武神演武，拥有着神级符文造诣，也依旧毫无办法，这次并没有拼出那百分之一的可怜几率来。
整套符文全部作废，每日仅有一次的武神演武机会也用掉。估摸着还真得尝试百次，才能碰上一次好运气。
可惜，手里没有任何皇阶符文材料，否则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叶凡自然感到纳闷，却也没有办法。
于是，他飞快离开了洞府，二系羽翼出现在背后，度暴涨，如光似电来到虚空螳皇领地的核心山峰外。
他这是又把虚空螳皇当作试验品了。
虚空螳皇被叶凡惊动了出来，阴沉着脸，无比恼怒，一言不地望着叶凡。
当它看到叶凡背上只有二对羽翼时，而且并非昨天的雷翼，不由得就愣了一下。旋即，脑子颇为灵光地想到了什么，顿时神色一变。
“莫非你的皇翼天赋，有使用限制？！”
虚空螳皇恨得咬牙，懊恼的想要撞墙。
如果昨天它凶狠一点，再拼一次，肯定就能试探出来对方的底限。可惜，它怂了，没敢再和叶凡对拼。
看对方架势就知道了，昨天对方根本就没有试余下这二对羽翼的特殊能力。
现在好了，又找上门来让自己当试验品了。
“不错，知道瞒不过你，索性直接承认，不如你试试本皇的皇翼底限？”
叶凡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朝虚空螳皇道。
虚空螳皇听到这话，更是恼怒，看对方的姿态，恐怕是有备而来，无惧自己的试探。
如此的话，自己再能打，又能扛得住几次昨天那样的攻击？
见虚空螳皇惊疑不定，叶凡说道：“不用担心，本皇会控制住的，毕竟不是生死厮杀的战斗，只是和你切磋一番而已。若要杀你，昨日便杀了。”
迟疑良久，虚空螳皇出无力的哀嚎。
“来吧。”
谁叫它的皇窟就在这里，紧挨着跟叶凡做邻居，躲都躲不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