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得望闷哼了一声,他跪在地上,脸色灰败。“这些你怎么查到的?”
燕述白不答,反而继续说:“二甲第五名,这是钱得望的成绩,不是你卫风的成绩。”
燕述白倏地抬起眼,目光冰冷:“你顶替了钱得望的科考成绩,钱得望怕是早就被你给杀了吧。”
钱得望否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认不认都无所谓,钱得望,哦不对,是卫风。卫风,你听从盛家的安排,进了吏部,又从吏部来到了江南。你在江南这五年,江南府报了六次洪灾,三次干旱,一次蝗灾,朝廷均发放了赈灾银。
这些银子都经了你的手,如今转到了哪里?我们搜查了你的府上,虽然搜出来两百万两白银,但这些远不止你贪墨的银两。”
卫风嗤笑了一声:“明将军,断案不是靠猜测。你从我府上查出来多少银子,就是我贪了多少银子,其他银子我一概不知。明将军说有其他银两,那也得有证据吧。”
“不用证据。”燕述白淡淡地说,“我既不是大理寺,也不是刑部,我不是来查案的。”
燕述白说完,卫风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段昶忽然从卫风身后按住了他的后脊椎骨。
段昶笑着说:“你知道人的后背这几节脊椎骨,被一寸寸捏断是什么感觉吗?”
“不会很痛的,你试试。”
段昶说完,都没给卫风反应时间,直接捏住了卫风腰部的一块骨头,手上用力狠狠捏碎了这块骨头。
卫风只感觉腰部一疼,随后这要逼疯人的痛意攀爬上脊背,一路蔓延到后脑壳。
他张了张嘴,剧痛之下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人直接倒了下去。
一直站在燕述白旁边的孙知府,吓了一大跳。“明将军这,这……钱大人是朝廷命官,如此动用私刑会不会……”
燕述白看向他:“会不会怎么样?”
孙知府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颤着声音说:“明将军做得对,贪官污吏绝不能放过。”
燕述白收回目光,此时段昶已经将卫风提了起来。
段昶嗤笑了一声,他们七星门的刑罚可不像江南知府的刑狱,这些刑具他们从来不屑于使用。
落到七星门人的手里,这人只有“吐出真相”这一条路可走。
三十二节脊椎骨,这才断了一根。
当初在七星门的刑堂里,有个人足足撑到了八根,才将真相说了出来。
段昶跃跃欲试,他想看钱得望能撑住几根。毕竟能顶替别人的姓名、身份,活一辈子的人,性子应该是非常坚毅的。
但他准备捏第二段骨头的时候,钱得望猛地喊:“我说,我什么说!你想知道什么?”
段昶遗憾地收回了手,燕述白道:“这些年你贪墨的钱都去了哪里?做什么用途?”
“我说……”卫风像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腰部的剧痛让他动都动不了。
他摸着自己的腿,不知是太痛,还是他的腿已经废了,因为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心中又惊又惧,对燕述白已经生了恐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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