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先生和唐振武等各市大佬们,对待秦长仁几个为数不多的秦家长辈,拱手祝贺而已。
可如今,却向秦青山和李秀芝夫妇如此敬重。
当场躬身拜贺,如晚辈见长辈般。
口中更是直接称呼起了夫妇俩,谓为‘秦老先生’,‘秦老夫人’!
而站在旁边的大伯秦兴邦。
却被御风先生,唐振武等人直接无视,仿佛没有见人似的。
这般反差对比之下,秦家内外众人,岂不震惊失声。
大伯秦兴邦虽有上位者的养气功夫,保持仪态从容,但那种被人无视的感觉,简直尴尬到了难以言表。
秦青山和李秀芝夫妇俩面对向自己拜贺的各市大佬们,不由几分茫然不知所措。
因为夫妇俩未曾见过这些各市大佬,可看得出来唐振武他们身份和地位都不简单。
“感谢诸位前来拜节,今日我们初次相见,不必这般厚礼!”
然后秦青山站起身来,对着御风先生和唐振武等各市大佬们说道。
不管怎么说,秦青山当年也见过世面的,还能勉强镇定。
可母亲李秀芝终究一名农村妇人,面对如此之大排面,多少感到一丝紧张局促。
毕竟,御风先生和唐振武等各市大佬们的气场实在很大,尤其是那一身道上大佬气势,一时间也难以收敛干净。
好在旁边的陆心舞,握住了李秀芝的手,让李秀芝能够坐稳座位。
“哈哈哈!秦老先生,秦老夫人,您们二位生了一个贵子,眼下整个齐鲁,又有谁不闻秦先生之大名!”
听了秦青山的话,御风先生也站直身子,露出亲切爽朗一笑说道,那语气中带着谦恭。
“秦先生之大名?”
周围众人一听这话,顿时都懵逼了起来。
什么秦先生之大名,我们为什么没听过秦风有什么大名?
尤其是秦家的宾客们,更是互相对视,满眼不解。
“我看你们都弄错了吧,秦风一家在鲁南乡下三十年了,就是个从农村出来的青年,能有什么大名可言的,要说到大名,秦骏才是有着‘秦家千里驹’之称!”
四婶魏桂芳在这时发出了一声道。
“女士,你要慎言!”
唐振武目光一冷,扫视四婶魏桂芳一眼道,“如果此刻不是在秦家内,你的舌头早就被割了下来!”
看到唐振武目露杀气的样子,四婶魏桂芳吓得后退两步,脸色发白下来,缩着脖子不敢继续出声。
唐振武,人称武爷,黑白两道通吃,乃是鲁南地界一代枭雄,说割舌头那就真会割舌头。
“咳……唐先生,你的话有些重了。”
大伯秦兴邦咳了一声,站出来说道,以示自己这根秦家顶梁柱的存在。
“秦先生地位尊崇,名冠齐鲁,哪个对秦先生不敬,就是和我唐振武过不去。”唐振武面色冷淡,毫不在乎坚决维护秦风。
大伯秦兴邦被怼哑口无言,沉着脸色坐在了椅子上,只能心里哼了一声,简直草莽之徒不可理喻。
虽说大伯秦兴邦如今地位等同副市,也算得上权柄一方,却只是国企里,也不敢随便动了真格跟唐振武这样的枭雄为敌。
再说在座不单单唐振武一个大佬,还有赖志雄,白英等其他城市大佬。
秦家不惧任何一人,可他们加起来的实力就不是秦家能够抗衡的。
御风先生,唐振武等各市大佬们给秦青山和李秀芝夫妇拜节祝贺过,很快又离开了主厅,朝着秦风那边走去。
“唐振武刚才说秦风地位尊崇,名冠齐鲁,究竟什么意思?”
望着离开主厅的御风先生和唐振武等各市大佬们,大伯秦兴邦皱起眉头暗中思量,一时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