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凡依旧轻笑，揉着她的小脑袋瓜。
“以前你是商贾，有些事情接触不到，看到的只是这世界的繁华。”
“但是黑暗的一面，你并没有看到过。”
“而我今天的变化，只是想在这黑暗中存活下来的手段而已。”
这番话，让韩香柔有些错愕。
她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林平凡轻声说道：“以后，你也会有我这样的变化，一切都是为了自保。”
“如果今天不是我在，周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实力，终归是自保最好的手段。”
直至这样说，韩香柔才算是是勉强理解。
虽然不理解什么是世界的黑暗一面，也不理解为什么以后自己也会变成那么恐怖的样子。
但至少她理解，只要有实力，才能保证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全身而退。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还没从今天的恐惧中走出。
“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子玉。”
为她轻轻盖好被子，林平凡走出寝室。
本想着去周子玉的寝室看看她怎么样了，却不曾想她此刻竟然就站在门外。
并且似乎听到了他和韩香柔的对话。
轻轻关上房门，走出一段距离后，林平凡才问道：“怎么不去休息！？”
周子玉小脸泛白，也没有从今天的事情中走出来。
但她的表现，却要比韩香柔坚强：“我刚刚听到对韩总说的话了。”
“我虽然没看到世界的黑暗是什么样子，但这些年在周家的遭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黑暗了。”
“如果我有绝对的实力，周家任何人，都不敢刁难和欺辱我。”
她的话语坚定，眼中带着恨。
“所以呢！？”林平凡眉头轻挑，有些没明白周子玉说这些的目的。
“我……”周子玉咬着嘴唇，因为用力，咬出了血，也预示着，她下定了某种决心。
“林总，我听韩总说，你为了激发我们的内劲，所用的药浴和针灸效果都不及你当初的百分之一。”
“我想试试百分百的效果，我想快点提升实力，我也要去周家，讨一个公道！”
这番说辞，让林平凡有些错愕。
百分百的效果，是非人的折磨。
不是谁都能尝试的，会有可能导致死亡。
不过林平凡更在意的是，究竟周家对她做了什么，让她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你要讨回什么公道！？”林平凡追问。
周子玉深吸一口气，犹豫片刻，最终下定决心，说出当年往事：“我父亲是现任周家的家主。”
“他有一次来海州考察，认识了我母亲，她只是海州市的一个普通女人，但两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
“我母亲并不知道父亲是周家的家主，直到父亲离开海州之后，才发现有了身孕，可她找不到父亲，甚至不直到父亲是谁。”
“纵然如此，她依旧生下了我，但我们的生活并不好，一贫如洗，母亲也因为操劳过度而病重，没钱治病，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就要离开我了。”
“或许老天也觉得我们可怜，让我无意间看到了关于父亲的新闻，我看过他的照片，知道了他是周家的家主，也是当年抛弃母亲的男人。”
说到这，周子玉哭了，泪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