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大婶姓黄,她不可置信的捂着脸,“你,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敢打我?你了……啪!”
回应她的是林惊月毫不犹豫的另一巴掌。
“啊!你,你,老娘和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破烂货,整天……砰——”
林惊月一脚踹了出去,她心里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无语。
怎么有人脑子这么蠢,就为了找虐吗?
她看着被踢到墙角的大婶,不屑的拍了拍手,“你特码以为我真不会下狠手?你以为是谁啊?小娼妇,你是老贱人?老骚货?俗话说yin者见yin,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吧?咦~真恶心。”
林惊月向来是手上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的,谁得罪了她,天王老子都要做好被刮一层皮的准备。
“哎呀,这是干什么?”两人的动静早就被左邻右舍发现了。
大家全部都出来看热闹,恰好就看到刚才林惊月甩巴掌踢人的那一幕。
许多人后背都在发凉,看林惊月的眼神带着不赞同,但又不敢说话。
“小林,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她好歹也算个长辈,就算嘴巴不干净,你也不能动手啊,还打耳光……”一个有些年老的人谴责的看着林惊月。
大家的目光和他的差不多,估计心里的想法也一样。
世人就是这样,同情弱者,还有认为有年纪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是通病。
林惊月不屑,“老头,你年轻的时候也搞破鞋耍流氓,哦不,现在也耍。”
此话一出,巷子里就是一静。
大家都不敢相信林惊月会说这种话,简直让人震惊得眼睛脱窗。
刚才说话的老人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脸色铁青的瞪着林惊月,“你,你这个,你……你血口喷人!”
“你也知道血口喷人啊?果然事情不落在自己头上,是不知道疼的。”林惊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大家,“刚才这老虔婆怎么说我的,我不信你们没听到,人云亦云,我林惊月行的端坐的正,今天恰好大家都在,我说一声,谁敢背后造谣我,我一定让他家鸡犬不宁,不信你们就试试。”
她的眼神很平静,但却让很多人不敢直视。
大家心里是恼怒的,同时又有些不自然,毕竟东家长西家短,谁没背后说过别人的坏话啊。
像林惊月这样摆到明面上来的,还真是少数。
“妈,我来了,是这个黄毛丫头打的你?儿子给你报仇!”安静的时候,突然一个男人冲了过来,目光粘在林惊月身上。
“爱花已经去报公安了,公然殴打别人,她必须赔钱!”男人艰难的把眼光从林惊月身上移开。
这个女人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一身素净的棉袄,遮不住她婀娜的身姿,脸蛋如玉雪白,柳叶眉,芙蓉面,美得不可方物。
林惊月嗤了一声,“是我殴打的又如何?她自己嘴贱,活该!”
报公安好啊,林惊月嘴角勾了起来。
今天她就一劳永逸,把这条巷子里乱造谣别人的毛病给治了。
这些长舌妇,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不少好姑娘好媳妇都受了名声的负累,一大半都是谣言,捕风捉影。
让人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