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们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等候，互相聊天吹捧。
柳宗云和柳慧敏等在角落里，他们在网上预约的号码比较靠后，还要等很长一段时间。
柳慧敏有点不习惯人山人海，空气里各种味道都有。
她下意识地用手掩住了口鼻。
柳宗云一看便来气：“你不想陪我，就回去吧。”
“二哥，我没有。”柳慧敏穿着高跟鞋站在了一旁，小腿酸胀。她是真心实意陪着柳宗云来治病的，也没有想回去。
只是被伺候惯了，不太喜欢这种鱼龙混杂的环境。
来看病的什么人都有。
老农民，工人以及白领。
“看你坐在轮椅上。你的腿怎么了？”柳宗云身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来熟地问道。
柳宗云的脾气挺好，便说道：“我双腿麻痹，失去知觉了。想要来看看中医做康复。”
“你是第一次来？那你运气真好！”中年男人面善，“今天严医生找的助手来了，你知道这位助手是谁吗？国医程寒的徒弟，她之前在外面开了程氏诊所！不知道治了多少疑难杂症！”
“可惜诊所发生火灾，都怪天杀的纵火犯！”
他义愤填膺！
“乔医生人美心善！针灸技术高明！我看真算得上是年轻一辈里的这个！”他竖起大拇指，“我之前就是在她诊所里治好了胃病，这次过来是专门感谢她的！”
“你瞧着人这么多，但不全是看病的！有一些人和我一样，都是来感谢她的！”
感谢？
柳宗云回忆乔惜的面容，她每次针灸的时候都很沉静很专注。
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女孩！
站在一旁的柳慧敏心绪复杂。
她没想到在她眼中十分可恶的乔惜，居然受到了这么多人的喜爱。
此时，挂号机的机械女声响起。
“25号，柳宗云！请患者柳宗云到针灸康复科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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