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忍不住问:“父亲,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陈布衣轻笑,“虽然我确实用了些手段,但这都是为了维护我们陈家在大夏的地位,很快,我们陈氏家族就能更上一个台阶了。”
陈子墨点了点头,心中明白,这是父亲的野心,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次日,晨曦初升,朝阳洒满皇城,在这平静的早晨,绫若晴被释放的消息传到了陈布衣的耳朵里。
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正沉浸在对即将实现的雄图壮志的憧憬中。
他原本认为自己布下的局已经无懈可击,然而女帝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他冷笑一声,一抹讥讽掠过眼底。
在他看来,这是女帝公然违背自己所定律法的行为,是一种对律法的亵渎。
陈布衣心想,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在朝堂上为难女帝。
不久后,在朝会上,陈布衣昂首阔步,其身上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气势。
他站在高高的朝堂之上,语气强硬而直接,对着女帝和群臣说道:“敢问陛下,我大夏的律法,岂是儿戏?您可还昔日您定下法典之时,曾亲口说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贵贱,即便是皇帝本人,亦要遵从。”
陈布衣的话音落在朝堂上,引起一片沉默。
他的眼神犀利如刀,直视着女帝,似在挑战她的威严,同时也在试探她的底线。
朝堂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布衣和女帝之间,期待着后者的回应。
此时,陈布衣心中隐约涌起一丝得意,他认为自己已经牢牢把握住了拿捏女帝的筹码。
女帝缓缓站起身来,她的身影在灿烂的朝阳下显得神圣而高远。
那双黑眸深邃地盯着陈布衣,语气冷静而坚定:“陈布衣,你说朕没有遵从大夏律法,到底哪里没有遵从,朕愿闻其详?”
陈布衣见女帝询问,心中急躁却又强装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指控:“陛下,您因林典一事,私自将绫若晴释放,这岂不是公然违背律法,对自己所定律法的无视么?”
女帝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她的目光中仿佛有一道剑气,刺向了陈布衣的心头。
只见她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不可捉摸的深意,平静地回答:“陈大人,您的言辞未免过于草率。绫若晴的释放,并非私自行为。”
陈布衣的脸色微变,他没有料到女帝会如此从容不迫地回应,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他仍强撑着冷静的外表,等待女帝的下一番话语。
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议论声,所有人的目光在陈布衣和女帝的身上徘徊,等待着接下来的博弈。
陈布衣眼中的锐利如刀的神色瞬间有些涣散,他疑惑地看向女帝:“既然陛下这么说,可有证据?”
女帝眼中透露出深沉的计算,她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后缓缓吩咐身边的太监:“将那些平民请上朝堂。”
太监领命后不多时,一群衣着普通,神色慌张的平民被带到了朝堂之上。
他们在金碧辉煌的殿堂中显得略显窘迫,但在女帝的目光下,他们都显得十分镇定。
女帝缓缓地说:“告诉陈大人,你们有没有亲眼看见有人将兵符塞入绫若晴的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