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迅速地从温泉中站起,用身后的绸缎遮住自己,冷冷地盯着林典,语气中充满了警告:“好你个登徒子,谁让你进来的?”
在那段震撼与尴尬的时间里,林典默默等待女帝的“慰问”。
金色的帘子隔开温泉与更衣区,从帘后传来了女帝轻轻的更衣声,偶尔还夹杂着她细微的嘘息。
但林典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这些上面。
因为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高高隆起了几个红肿的包,就像熟透的红枣,光滑而明亮,每一个都代表着女帝的怒气和力量。
林典轻轻摸了摸那些大包,每次碰触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虽然飞剑并未击中他,但女帝也没有打算放过他。
她从水中取出了一块湿滑的香皂,当作武器猛砸向林典。
香皂虽然不伤人,但是速度和力量,却足够让林典领教到女帝的武艺之高。
金色帘子后的动静渐止,女帝的步伐声传来,细致而稳重。
她已经穿好了华贵的龙袍,而林典则老实地站在原地,不敢抬头。
女帝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嘲讽:“看来,这些‘红枣’很适合你的额头。”
林典尴尬地摸了摸头上的大包,弱弱地说:“陛下,是微臣冒犯了,但微臣真的是受召前来。”
女帝嗤之以鼻,但眼中的怒火已经稍微减退:“你还知道自己冒犯。好了,坐下说吧。”
金碧辉煌的寝宫内,两人相对而坐。
虽然女帝的龙袍华美,但此刻的她与林典都处于一种微妙的气氛中,前一刻的冲突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林典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叙述:“陛下,这次叛乱主要是由宰相大人冲在前线抵御巴郡的叛军,微臣带领两万人马垫后。”
他顿了顿,继续说:“中途遭遇巴郡的山岳军埋伏,微臣带领人马转而直取蜀郡,随后把巴郡人马引出,大军得以脱困。”
林典细细描述了他的平叛过程,他语气中没有夸大其词,但却让人感受到了那段时间的紧张和惊险。
女帝的眼睛一直锁定在林典的脸上,似乎想从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但是,当林典说完,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
“很好,做得不错。”女帝的声音中有一丝温柔,“朕果然没看错你。”
寝宫内的气氛一时笼罩着一种静谧,仿佛时间都为此刻而停滞。
女帝细细的指尖在龙袍上轻轻摩挲,清冷的脸上绽放出难得的笑意。
“林典,你这次立下了赫赫战功,朕要赏你,你有何所愿?”女帝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玩味。
林典低下头,思索片刻后,轻轻说:“能助陛下平定江山,保我百姓太平是微臣的荣幸,微臣别无所求,若陛下非要赏赐,那么微臣只愿为陛下出生入死。”
听到这,女帝的眼中划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她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你这登徒子,真是油嘴滑舌。”话语中尽管带着责骂,但她的目光中却满含欣赏。
她微微侧身,轻轻地摸了摸旁边的玉瓶。
瓶身上刻有龙飞凤舞的图案,其内盛有一种特殊的酒,名叫“龙泣”。
这是女帝特意保存的,只在最特殊的时刻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