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哪敢不听,立即俯身下来,伸出舌头舔向王良的帆布鞋子。
王良又问道:“你小子叫什么。”
黑牛道:“小的叫刘黑牛。”
那黑牛伏在地上舔了足足有五分钟,王良才让他起来。
王良转头冷冷地对王志文道:“王少,马上让人做个牌子,写上“刘黑牛狗眼看人低”,让他挂着牌子在酒店门口跪上两天两夜,我便饶了他。”
王志文道:“狗东西,还不谢谢王神医饶你不死。”
黑牛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谢恩。
王良厌恶地望了一眼这个膀大腰圆恃强凌弱家的伙,摇了摇头,对王少文道:“王少,我们走吧。”
到了王少杰的床前,王良不禁眉头一皱,只见病床上,王老爷子已是奄奄一息,进气少,出气几无,脸色惨白如雪,双目紧闭,俨然已是一个死人。
屋里挤满了人。只听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望向王良道:“王少,他便是你请的王神医么,这么年轻,不会是个江湖术士骗钱的吧,老爷子的病已危在旦夕,可千万不能大意呀。”
又问道:“年轻人,是哪所高校毕业的。”
王良道:“我没有上过学。”
众人一阵哗然。
王志文怕又惹恼了王良,便瞪了那老者一眼道:“刘老,虽然你是我请来的津省最有名的医学教授,但如果你没能力救老爷子,还请你闭嘴。”
刘老德高望重,何曾被人如此不敬,立马怒道:“王少,虽然你王家在津省是有名的大家族,可我刘圣手也不是浪得虚名,我都救不了,我就不相信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娃娃救得了。”
一旁又有几个年长的人随声附和道:“是呀,刘圣手可是在整个华夏的医学泰斗呀,他都无能为力,这个年轻人恐怕是不行吧。”
又一个人说道:“大哥,我觉得刘老说得没错,虽然父亲现在很危险,但正是这样更不能病急难投医呀,”
王志文道:“志雄,你快给我闭嘴,惹恼了王神医,我可饶不了你。”
王志文平日里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人,王志雄见大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也只能闭嘴。
王良望着众人笑了笑道:“既然大家这么说,小爷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