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远徵弟弟一声……
“姐姐,你和哥哥,昨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徵宫之中,
宫远徵听了来龙去脉,有些狐疑…
他姐姐的表情不太正常!
在心虚!
“没有!就一起睡了一觉!”宫遥徵喝了一口茶,坚定道。
宫远徵便也不再多问,但还是怕自己姐姐吃亏而不自知,心中想着,还得去找哥哥问清楚。
宫遥徵昨夜并没有睡好,回了徵宫,让婢女放了热水沐浴之后,便回房间补觉了。
宫远徵打听到宫尚角回了角宫,便匆匆离开了徵宫,往角宫而去。
月宫之中…
宫子羽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药材,查看了一番,突然眉头微蹙:“不对。”
“有何不对?”
“这是胆木,不是芜姜!两者虽然外形相似,但芜姜内芯为棕色,而胆木为白色,且光滑,没有点状皮孔。”宫子羽拿起那块药材,目光不善的看着下人。
下人突然扬起笑容,恭敬道:“恭喜羽公子,这是月公子给你的突击小考,羽公子顺利通过了。”
“月公子这是在考验我的辨药能力?”宫子羽将手中的胆木放下,眉梢微挑,好看的眉眼中微微带着诧异。
“正是,否则,我们怎敢以假乱真,如此造次?”下人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包:“这是羽公子要的芜姜。”
宫子羽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芜姜,仔细辨认无误之后,便让下人下去了。
走到一旁开始煎药,边煎药边嘀咕:“月公子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一肚子坏水,幸好我早有防备!”
一个时辰后…
一碗黑色冒着热气的汤药从药罐中被倒了出来,宫子羽看着药罐里的药渣,嘴里念念有词:“解矛,芜姜,松蓝花,栀山归……赭石为引,半熟之水煎煮……”
宫子羽十分专注,没有发现他的身后,月公子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
月公子见他满脸喜色,不由摇了摇头,刚准备开口提醒…
宫子羽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还有这个!”
宫子羽说完,从一旁的纸包里拿出寒刀石,放进了碗里。
“羽公子当真聪慧,寒刀石驱虫,你是怎么猜到药中有虫卵的?”月公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宫子羽不由回头。
宫子羽想到这是云为衫睡梦中说出来的,便没有实话实说:“这是秘密!”
见宫子羽明显不想说,月公子也不多问,只是双手放在身前交叠,淡笑着看着他。
宫子羽拿起汤碗放到月公子面前,一脸期待:“这解药对了吗?”
月公子眸色淡淡:“对与不对,一试便知。”
“如何试?”宫子羽有些茫然。
“试药,自然是服下!云姑娘不是中毒了吗?”月公子提醒道。
宫子羽愣住了,他不敢用云为衫试药。
“羽公子心疼了?确实该心疼,你这几味药用药猛烈,或许服下,会比月蚀还要折磨人。”月公子看着一旁的药方,说着不明所以的话。
宫子羽眼眸微垂,他如何不知道这碗药药性猛烈。
在他内心挣扎时,月公子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宫子羽走到一旁的软榻处,云为衫的毒发作了,睡梦中也不踏实,眉头紧蹙。
宫子羽摸了摸云为衫的脸,将她的碎发拂到一旁,用手指抚平了云为衫紧蹙的眉头。
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没有唤醒她,想到了月公子的话,走到药案边,拿出了之前从月公子要的月蚀。
思索片刻,将药吞了下去。
药一下肚,胸腹处剧烈的疼痛传来,他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他极力忍耐着,手腕处出现了黑色的纹路,比起身上的痛,他想到云为衫这些时日受到的折磨,心如刀绞。
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拿起那碗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殊不知,他看不见的地方,月公子笑着点了点头,真正的离开了。
寂静的月宫之中,药碗跌落发出的瓷器破碎声尤为清晰…
痛苦的闷哼声在月宫之中回荡,云为衫在这声音中醒来,急急起身,跑到外间。
就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宫子羽…
“公子!”
宫子羽昏厥之前,隐约间看见云为衫朝自己急急跑来的身影…
嘴中呢喃:“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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