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孙刑者拔下一根毫毛,吹口气变成一把尖刀,三下五除二将整张虎皮剥下来,割下半幅做个围裙用藤条系起遮住下身。
虎纹皮裙,丝麻腰带,很狂野!
多少还是有点羞耻的,这猴子!
“师父我们走吧,找个人家借些针线再缝不迟。”
随即又吹嘘起他那法宝,“师父,我这宝贝可是东海龙宫得来的天河镇底神珍铁,当年大闹天庭多亏了它。”
“可变大变小,长短自如,平时变作绣花针大小藏于耳中。”
“赶紧的收起来,千万别叫那谁看到!”
唐三葬邪恶的想到一件事。
孙刑者晃了晃金箍棒,迎风见小收进耳中,扛起老虎。
“五百多年都没吃肉了,今晚总算能开个荤。”
向西策马前行,猴子一路絮絮叨叨,吹嘘他的本事,不觉便已金乌西坠,星河初现。
“师父走快些,那边地势平坦,树木繁茂,想来必有人家村落,我们投宿那边。”
果然又行数里,直到天色完全昏暗,前方出现了一个村落,稀稀点点的灯光透射出来。
来到一户庄院,猴子大门拍的震天响,“开门,开门!”
过了半天,一个老丈掌着盏油灯打开小半扇门,探出头拿油灯照了一下前面的猴子。
就见一个尖嘴猴腮,獠牙外翻的雷公脸,腰系虎皮在叫门,唬得油灯一扔大叫一声:“鬼啊!”
唐三葬赶紧上前说话,“老丈,贫僧乃东土大唐而来,恳请在此借宿一晚……哎?施主?施主你开门呐,施主……善了个哉!”
砰!大门紧闭……
“老乡,开门呐,我们绝对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院中说道:“那雷公脸分明是恶人,哪是什么大唐和尚,快走,不然我要喊人了!”
孙刑者扔下包袱和虎肉大喊,“你这老儿却是个没眼色的,我乃齐天大圣,是那大唐僧人的徒弟,我以前见过你。”
墙头上露出一颗脑袋,借着月色仔细端量猴子,“你在哪里见过我?”
“你小时候在我面前扒柴捡菜,还有假不成?”
“你这厮胡说八道,你住哪里?我何曾在你前面扒柴了?”
“我本是那两界山下的被压的大圣,今日得我师父解救脱困,你再仔细看看?”
“咦?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像!”
墙头上脑袋消失,随即门又被打开,老丈捡起油灯近前打量了几眼,“头上的青苔草枝没了,瘦了些,却是认不出了。”
废话,被虐待了五百多年,营养不良,不瘦才怪!
老丈随即喊来家人,将师徒二人迎进家中,让人准备斋饭,猴子却是收拾虎肉,不多时便一顿饭做好了。
同老丈闲聊,吃过晚饭后,猴子又让老丈家人烧些热水,同唐三葬轮流洗浴一番,借了针线,在那缝起虎皮。
唐三葬将他的一套僧袍拿给猴子,却是太大了些,随后改小一番,外边套个虎皮坎肩,却也精神。
弄完一切,猴子自觉的喂马,各自回房熄灯睡觉,一夜无事。
唐三葬回房后沟动通讯珠,和王母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让她帮着注意一下动静。
王母自然是满口答应,同他商量了下细节后,说了阵情话才恋恋不舍地结束通话。
随即唐三葬又呼叫玉帝,很快就被接通,里面气喘吁吁,“何事?嗯……”
善了个哉,你倒是挺忙?
唐三葬问起孙刑者的根脚,那边稍微停顿了下,似乎对旁边说道:“你们等会,朕去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