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到一千万,秦羽裳愣在原地,卧室里的谢道宣差点惊呼出声。
一千万!开什么玩笑!简直是天方夜谭!
秦羽裳这渣爹好大的胃口,张口就要一千万,比她吸血的妈胃口还大。
千万不能给他,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以后他们的胃口会越来越大。
谢道宣在心里干着急,没有听到秦羽裳的声音。
“怎么样?一千万!今天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华章不坏好意地笑笑,威逼利诱。
秦羽裳小脸惨白,周旋着,“可是我上个月刚刚给了你五百万,这还不到一个月!”
华章不以为意,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根烟,“那五百万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而且我已经花掉了。”
“怎么花的,那可是五百万啊,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字!”秦羽裳追问着,语气里有深深的不甘。
华章被问的不耐烦了,啪地拍一下茶几,震得泡面桶里的水一颤,“老子花了就是花了,你问那么多干嘛,我问你,到底给不给我钱,老子耐心有限,再耗下去对谁都不好。”
秦羽裳情不自禁发抖,像只可怜的小猫,对上这个只有血缘没有任何感情的生物学父亲,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都没有养过我,没有尽过一天当父亲的义务,凭什么管我要钱!”秦羽裳低低吼道。
“就凭你是老子的种,没有我哪来的你!你到底给不给,痛快点!”华章叫嚣着。
卧室里的谢道宣眼底弥漫一层猩红,双拳在身侧握紧,她极力克制着,努力压抑不停上涌的怒意。
门外,秦羽裳颤抖着问,“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又去赌博了?不然怎么会花的那么快!”
赌博二字仿佛是华章的逆鳞,华章勃然大怒,倏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睨着秦羽裳,嚣张道,“老子就是去赌了怎么样,老子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看你这张脸我就来气,和你那死妈一个德性,赶紧把钱给我,别他妈那么多废话!”
华章气极,破口大骂。
秦羽裳闻言,惨白着脸说,“这大晚上的,银行都关门了,我去哪给你取一千万,你要不等到明天早晨,再让银行准备...”
华章一听,顿时大怒,“明天早晨?臭婊子你敢耍我...”
华章说着,疾步上前,就要去薅秦羽裳的头发,秦羽裳瞳孔放大,看着面前不断逼近的华章,向门口跑去,哪知,没跑几步,脚下一软,噗通栽倒在玄关处。
华章大步上前,一把薅了她的头发,将她拉回客厅,痛得秦羽裳低低呜咽。
他将秦羽裳扔到客厅地毯上,举起右手啪地一声打在她白嫩的脸上。
秦羽裳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华章薅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对着自己,随即又高高举起手来,还想再给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