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理会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在您儿子眼里,宁宁就是最好的女孩。厉总跟我生意上有点过节,他故意讽刺什么,您也听?”
老人家当然信儿子,对温宁不敢擅自调查,免得儿子发火。
这一次,她和老头子都能看出来,承聿是很认真的。
她没好气地站起身,“生意上有过节,那你就别和他一家店选礼服,榕城这么多高定店,李家又不是没钱。”
“是,您教训的是,该去做美容了,都三点了。”李承聿催促。
“臭小子,怕我吃了她呀,走就走,你送送我。”
李承聿看了眼温宁,温宁轻轻点头,“我刚好去个洗手间。”
母子二人一走,温宁仿佛才找回到一丝空气,应付这场面,她疲累不堪,尤其刚刚厉北琛还来讽刺她,差点露馅。
她揉着眉心走向女洗手间。
店里的洗手间精致偏僻,独立一隅,温宁呆呆的洗了很多遍手,直到指尖被烫的发红,她才强撑起精神慢慢走了出来。
可一出来,她双眸却幽幽一滞,看到来人,她指尖那点红润起色也瞬间退散。
厉北琛颀长挺拔靠在墙壁上,昏暗的灯光照不进他幽冷的眼底,
从温宁的角度看去,男人的脸廓半明半暗,整个人是阴鸷又极度危险的,她本能的后退两步。
他朝她走过来,抽出的烟雾朦胧了那双眼,晦涩盯着她,目光恍惚片刻后就变冷,“你和李承聿不能订婚!我不管你见了他父母还是如何,你只能悔婚,听见了吗?”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性点灯吗?温宁可笑又淡嘲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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