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我对黎向晚这女人的了解,她很爱惜身体,以她的自私程度,不可能轻易为别人捐肾。除非,有巨大的利益,或者阴谋。”
温宁狠狠闭眼,黎舒说到了点子上。
祝遥遥气愤的脸绷紧,神色变化,“所以宁宁!绑架这件事你是无辜的是吗?”
“是的,我怎么会害妈妈,她对我那么好......”温宁苦涩抿唇,终于露出委屈。
“可现在厉北琛对你误解的厉害,他身边所有人都不再信你,刚才我们赶到医院时,你就孤零零躺在走廊里,没有一个人管你,”祝遥遥说起眼圈红了,捏拳,“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和厉北琛解释清楚!”
“该怎么解释?”温宁无助苦笑,自嘲的说,“我有‘害’帝尊财团的前科,害他母亲这事,在他看来就是顺理成章。”
“何况,当晚就我和黎向晚两个人,唯一的活人证据妈妈也成了植物人。”
她是百口莫辩的境地,在他心里俨然是个为了谋夺不择手段的蛇蝎毒妇了。
他之前有多信任她,现在就有多痛恨她!
他还说,与她不共戴天。
只要一想到这四个字,心脏就像被劈开成几瓣,温宁痛不欲生地揉着心口。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决裂了......
黎舒看她眼泪连连,唇齿越发惨白,便安抚道,“你别焦急,先养好宝宝,再困难你也还有我们,无论他怎么误解你,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再说,你和厉三爷还有个孩子,这是扯不断的血缘啊。”
温宁涩然的摸上肚子,宝宝,如今唯一的砝码,也只剩下宝宝了。
她想到那晚逃跑中,妈妈与她语重心长交代的话,当时只觉暖心。
何曾想,那竟成了妈妈最后的心愿。温宁闭上眼,妈妈的嘱托,她要做到,她要坚强,还不能放弃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