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里蓄起阴冷,抓得她泛疼,“他什么都好,你不信我是吗?”
温宁皱眉,忍着手腕被折断的痛楚,嘶声细语,“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已经选择了黎向晚,就别霸道的来控制我订不订婚,甚至编造李承聿这些来逼我取消婚约,
人不可能坐享齐人之福,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做你的地下情人,我没那么贱,你休想。”
“呵。”男人发出低长的一声冷笑。
以小人之心度李承聿的君子之腹?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的?
还是她护李承聿心切到,不顾念与他的一丝旧情了?
眼瞎又没心的女人。
厉北琛心尖一阵闷痛,眼神恢复到冰川般,倏地甩开她,眉目皆寒,“死不悔改是吗,护着他是吗?你会为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付出代价,妄想与他幸福生活,温宁,你在做梦。”
他厌恶地甩开她,瞳孔里再没有一丝情绪,明明是淡漠的,那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温宁垂着酸痛的手腕,心脏钝钝的后退靠在墙上,看着他冷冷离去。
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付出什么代价?她又哪里惹到他了?
为什么他看起来比那天发现视频时,还要生气?
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直到李承聿赶过来,在洗手间找到她,温宁才木木的回神,“李老夫人走了吗?”
“我送母亲上车了,来,我们接着看礼服。”李承聿单手插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