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一会意,点了下头。
随即没走两步,便摔了下去。
“哎……”
隐一惊呼一声,直接对着跟得近的官兵扑了过去。
“干什么?”
“嗖”的一下,周围的官兵们纷纷拔出刀来。
为首的官兵回过头一看,对着这些没出息的家伙就是一通臭骂。
“你们干什么呢?不就是脚下一滑摔倒了,至于舞枪弄剑的吗?”
官兵畏畏缩缩。
“这……大人,这小子武功太高了,我们不得不防啊!”
“瞧你们这点出息!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吗?都别一惊一乍的,马上就到衙门了,纵然他有三头六臂,也跑不了!”
为首的人看了一眼隐一,警告他,“你给我老实点,也好免受更多皮肉之苦。”
隐一爬起来。
冷哼一声,“怎么?还不能平地上摔倒了?你们衙门管天管地,还管这些杂事?”
为首的人被气得不轻,奈何这是在大街上,百姓们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他也没辙。
这时候,趁乱,鸣枝急忙来到帝隐的身旁,小声说:
“王爷,我们小姐耳听八方,让我过来跟你说,百姓们方才提起摄政王,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帝隐:???
面对帝隐利刃一般的眼神,鸣枝嘿嘿一笑,心虚道:
“这都是小姐让我跟您说的,王爷,见机行事。”
说完了,她赶紧溜了。
为首的官兵恰好余光扫到她的小动作。
奈何,这个人是周公子想要的,不然这两个娘们,也难逃皮肉之苦!
“都老实点!”
他盯着隐一,恨的咬牙切齿,警告着。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见机行事。
很快,在一众百姓的围观中,几个人被带到了衙门。
知县早就听说,周知府的儿子又把衙门的人给带走了。
早早就等在衙门前,帽子还给戴歪了。
刘知县接连叹气,说:
“周知府这个儿子,真是让人不省心,这段时间出来的案子,都是他整出来的!”
师爷留着两绺胡子,听到刘知县说这话,急忙表示:
“哎呦,知县大人,怕什么,等到周知府升官发财了,咱们手里握着他儿子的把柄,周知府怎么样,也不可能甩掉您的。”
刘知县原本被这个姓周的小子闹腾的心烦,不过听到师爷这句话,顿时间喜笑颜开。
伸出一个指头来点了点,“哎呦,还是你小子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差人去看看,周公子带人回来了没有,哎呀——可千万别让周公子受什么伤,受什么委屈。”
师爷赶紧给下面的人递了个眼色。
随后眼珠子一转,来到刘知县的身后,给他扇风。
“刘大人,不过我听说,最近王太傅好像病了,已经半月有余都没有去上朝了,听说王太傅是急病,今年也五十有三了,会不会……”
刘大人一听,顿时慌了神。
他们底下这群人,都是依附着王太傅的,他要是有点啥事,这群人还活不活了?
“你说真的?消息可靠吗?从哪里听来的?”
师爷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