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无疾cup都快干烧了。
林修山一秒破案,根本没给一捏捏作假的机会。
要不用苦肉计?
林修山与义父交好,说不定会……算了,这货油米不进,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那……要不一会就说回娘家了?
虽然林金刀会顺着这话找去娘家,最后还是纸包不住火,但至少能多喘几口气。
只要还能喘气,那就还有机会。
说不定“叮”的一下,系统就出现了,到时候我直接双手插兜……
唉……
常言道,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万一没系统呢?
生活不易,疾疾叹气。
然而就在这时。
“咦?”
走在队伍前方的林修山发出一声轻咦,紧接着是眯眯眼刁有德不知其味的声音。
“嚯!好家伙……”
江无疾往前望了望。
不同于其他宅子,他所住的小院外面是一圈篱笆,没有院墙。
因此远远的,小院内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此时院子里晒着一些衣裳,大多都是男人的,其中夹着一件绣着山水的肚兜,以及一条绣花亵裤。
林修山回头看了江无疾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居然真有姑娘?
而昨晚串过门的刁有德则是神色复杂,好像在说:又能夹又能做家务……你真该死啊!
大黎皇帝是女子,虽然大黎依旧施行一夫多妻制,但女子的地位多少还是有所提升的。
江无疾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见局势有变,当即挺直腰杆摆出一副“应当如此”的大男人模样。
待队伍再靠近一些。
一名长发轻束女子从屋内走出。
江无疾目光不由一凝。
今日,女贼换了一身橙色襦裙,盈盈一握的腰间系着一条红绸带。
胸襟依旧胀鼓的不讲道理,雪白的鹅颈下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
虽未施粉黛,但女贼的容貌却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此时女贼拎着个小竹篮,好似要出门买菜的小娘子,看到院外的人马明显愣了一下,继而花容失色。
一举一动尽显柔弱,根本让人联想不到昨夜闯奉天司的女贼。
明年奥斯卡没你我都不去……见此情形,江无疾也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女贼往后退了几步,贝齿轻咬着红唇,有些躲闪的目光最终落在江无疾身上,继而嗫喏声响起。
“当,当家的?这,这是……”
闻言,江无疾连忙翻身下马来到女贼跟前。
“亦菲啊……”
为了防止出纰漏,江无疾只能先瞎喊个名字。
好在女贼心思还算缜密,并未露出什么破绽。
“这位是我经常与你说的林修山伯父,平日里对我颇为照顾。”
“亦菲见过林大人,见过诸位官爷。”女贼欠身行礼,淡淡的书香气令人心情愉悦。
不过林修山身为金刀,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迷惑。
于是,在抱拳回礼后,林修山沉声说道:“听闻江贤侄找了个媳妇,特地带同僚来看看,没吓到小娘子吧?”
女贼目光微垂,摇头笑道:“小女子受宠若惊,何来惊吓一说……”
林修山点点头,顺势问道:“不知小娘子哪里人士?跟江贤侄又是如何结识的?”
“小女子来自青州,曾遇马匪劫道,好在江金刀及时出手,方能幸免于难,因此……”
奉天司皆知江金刀侠义心肠,出事前的确去过青州,因此这个说法是成立的。
报恩为由,以身相许,这戏码在江湖上合情合理。
不得不说,女贼准备的很充分。
至于她口中的江金刀,是江无疾的义父,江开阳。
奉天司施行世袭制。
江开阳膝下无子,战死后应该由他这个义子继承金刀之位。
但因实力不济,金刀变铜刀。
金刀之位被拿走就算了,结果连战死的抚恤都被人贪走了。
家道中落,江无疾借酒浇愁,一步一步染上赌瘾,输尽家产,最后只能在这破小屋苟活。
接着,林修山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女贼一一回答。
见林修山打消了疑虑,江无疾顺势将手从女贼腰后绕过,然后不轻不重的一揽。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