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土匪头子给押进厕所,两个地城堂喽啰嫌恶地帮他们解开裤子,让他们蹲成一排,这才退到门外,持著兵刃守著。
“力气恢复了……”那高大耳细声呢喃。
“先别作声,慢慢拉。”韩野人高马大,蹲著都到常人胸口,此时他大大撒了一泡尿,几个土匪都撒完了尿,却不起身,故意拖延时间,只盼身上力气恢复更多。
“怎么那么慢,难不成又在拉屎?”地城堂喽啰不耐地喊。
“是啊,咱们屎多,不行吗?”高大耳回嘴叫骂。
“啊呀!”地城堂喽啰听这干土匪还敢顶嘴,可十分稀奇,大步走入,提起脚便往高大耳背上踹去,还骂著:“填饱肚子便嚣张啦!”
哗啦一声,韩野拔地站起,一掌劈在这喽啰颈上,将这喽啰劈得晕死。
韩野个头高大,力气也大,恢复了力气后很快便挣断双手绳子。
“啊呀,不得了啦!”厕外看守的地城堂喽啰们骚动起来,有两个胆子大的抄著刀冲进厕所,让韩野一拳一个打倒在地,韩野拾得了刀,替其他土匪割断了绳子,大伙儿穿起裤子,酥活筋骨,出了厕所,四顾张望。
“杀出去找弟兄,找回弟兄将这地方翻了过来!”韩野咆哮一声,将手上佩刀抛给了苏禹,韩野天生力大,这刀对他而言太轻了,用不顺手。
“什么事!”远处的陈块、张三龙等听了骚动赶来,见到韩野六人竟挣脱了绳索,可是大惊失色。陈块尖叫:“姓张的,我就说你扔给我那罐不是迷药,是解药啊!”
原来他俩人让地城堂众将肉粥送出后,又稍稍研究了那只药罐子,见到上头写著“醒”字,又看看之前几只迷药罐子上头可是“睡”、“迷”等字。
陈块隐隐觉得不妙,张三龙却是嘴硬强辩,二人争了一会儿,听见外头骚动,可是著急不已。
“醒了又如何,你还怕他们逃得出去吗?”张三龙哼地一声拔腿追来,陈块也跟在后头。
土匪们见张三龙就要追上,便转身应战,两个土匪小头目一个持刀、一个赤手,持刀那家伙大步一跨,作势要斩。
“喝——”张三龙飞身跃起,一记旋腿将刀踢飞,空中回身再一脚,正中那土匪心口。张三龙人尚未落地,身子又旋了半圈,再出一脚,将那赤手土匪也蹬退甚远。
这连环三脚一气呵成,瞬间踢倒两个土匪。看得追在后头的陈块大声叫好:“有一套,可惜没法子多踢倒一人。”
“谁说的!”张三龙吆喝一声,快腿再起,这次踢向高大耳颈子,高大耳抬手硬挡,扛下这脚,身子低冲突撞,撞进张三龙怀里,推著他压向土墙。
“哇!”张三龙让高大耳撞得气闷疼痛,眼看后背就要撞上土墙,连忙一脚后抵,撑在墙上,身子打横,奋力一旋,本来抵在墙上那脚,如同鞭子一般,劈在高大耳肩上,将他劈倒在地。
“好啊,你这一双腿越来越厉害了。”陈块拍手叫著。
那让张三龙劈倒在地的高大耳却立时站起身来,怒眼瞪得像是要突出眼眶一般,挥拳打在张三龙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