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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乔婉月和顾景航相处还算融洽,除了吃饭,两人几乎不碰面,也不怎么交流。
只是,这几天也不知道家属院这些女人是着了什么魔,见她就歪嘴斜眼,想到原主本来就不遭人待见,乔婉月也没当回事。
她在屋里闲来无事练瑜伽,正做着单腿站立双手合十的动作,屋门突然被人撞开,乔婉月吓了一跳,抬头就见余春梅站在门口。
“婉月妹子,你这是在干啥?”
在余春梅眼里,乔婉月的姿势十分奇怪,跟作法似的,诡异得很。
乔婉月拧眉:“你进别人家不敲门么?”也太没礼貌了。
余春梅这才想起过来的正事儿,拍着脑门自责道:“不好意思,我一时着急,忘记敲门了,婉月妹子,我来找你有急事儿的,你赶紧跟我走。”
“什么急事儿?”
乔婉月继续做瑜伽,完全没要跟她走的意思,上次周敏凤冤枉她偷吃馒头,就有余春梅的一份功劳,这事儿她没忘记,现在还记着呢。
平日里,余春梅对原主态度也不算好,两人明面上虽然没吵过架,关系也不好。
见乔婉月铁了心不跟她走,余春梅拿出杀手锏:“有钱挣你去不去?”
乔婉月眉眼一亮,余春梅倒是个会捏七寸的,知道她现在没钱。
“你等会儿,我穿个鞋子。”
余春梅着急地拍着大腿:“你快点,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儿,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听说是要人命的大事儿,乔晚月信心足了些,看来又要有功德值进账了呢,也不知道这次能有多少功德值,能不能开出点金子啥值钱的东西出来。
在余春梅的催促下,乔婉月跟着她一路小跑,来到城边一家农户家里,还以为是这里谁家媳妇难产,谁知余春梅竟然将她带到了农户家猪圈里,乔婉月黑着脸扭头就走,却被余春梅一把抓住。
“婉月妹子,你别走呀,你爸不是给牲畜接生的吗?你也会对吧?我大伯这只羊难产,你要是不帮忙,这母羊小羊都要没了。”
乔婉月黑脸:“你从哪里听来的?”
余春梅抓着乔婉月生怕她走了,有问必答道:“这事儿全家属院都知道呀!”
全家属院都知道?
她可没和任何人说过,不用猜都知道,铁定是顾景航宣扬出去的了。
难怪这几天大家看她眼神怪怪的。
乔婉月倒是不觉得父亲职业丢人,只是不喜欢别人在背后把她父亲的职业当笑话,茶余饭后议论。
“那你也该知道了,会接生的是我爸,不是我。”
倒不是故意不想给羊接生,是她真不会。
余春梅抓着乔婉月胳膊不撒手:“婉月妹子,你就行行好,要是能接生成功,给你两块钱行不行?接生不成功,也不怪你。”
他们这附近就一个给牛羊接生的医生,还被隔壁镇上的人请走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余春梅这才想起乔婉月来。
都能给难产的杨晚霞接生,给羊接生不是更简单么?咋能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