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伞乃是玄铁锻造,重击在地上,火花四溅。
沈红棉猛地一哆嗦:“你……你有金蚕蛊?你如此年轻,能操控金蚕蛊吗?”
围在她身边的七位蓝家人,脸色也顿时一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纷纷从衣服之中,取出一些形状古怪的器皿,里面封存着各种蛊虫。
他们瞬间紧张起来。
麻云龙停在我身旁两米处,朗声应道:“苗疆十三峒的蛊王,怎么会没有金蚕蛊!你冒犯蛊王天威,他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将金蚕蛊下到你的体内。你的气息会越来越乱。”
又对蓝家几人说:“冤有头债有主!沈红棉口无遮拦,与你们无关。我劝各位不要轻易挑战金蚕蛊。特别是出现在苗疆斗虫坡上的金蚕蛊。它集合大家的气运,受万千苗人香火供奉,已属神蛊虫!”
沈红棉身体发抖,眼神狐疑地看着我:“不可能,我一直站在这里,与他保持较远的距离,不可能中蛊。”
我说:“只要靠近十米距离,我就能对任何人下蛊。当然你可以不信,还有半分钟时间。”
沈红棉此刻向我提出斗蛊。
除夕夜,又利用血棺和木雕小人对我下魇术,想用黑巫术重创我。
不管她本人认不认识蓝平之。她的一系列举动,已经是在帮蓝平之打头阵,等于是蓝平之的急先锋。
方才,她对小秋葵发难,那是蓝家内部事务。我找不出出手的理由。
可她偏偏嘴贱,诅咒麻婴该死。
我岂能放过她。
关于她的用意,我一定要弄清楚。
沈红棉身体哆嗦,感知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本能地向后退,可又担心自己露怯,愣是杵在原地,说:“你……你当真要跟我蓝家过不去吗?”
我哂笑一声:“蓝凤凰前辈我与我外婆龙改凤,合称湘西双凤。我对蓝前辈怀有崇高的敬意。你这种长舌毒妇,代表不了蓝家。即便没有这层关系,我也不怕你们这种世家。昔日,风水世家郭氏来苗疆捣乱,惨败而归。你们较之郭氏一脉,是否更强!最后十个数,怪不得我了。十……九……”
巫左喊道:“蛊王,蓝家里面,英雄少,狗熊多。你何必啰唆,让苗疆第一神蛊虫金蚕蛊喝点血吧!这等尖酸刻薄的毒妇,留在人间,纯属浪费空气。”
“五……四……”我继续倒数。
沈红棉眼睛里的恐惧越发浓郁,身体不受控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蛊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与我家大壮是好朋友,请你看在她的面子上,饶我一命。”
我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哎!像你这种不经吓,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妇人,还想跟我斗蛊。你猜得没错,我压根没有在你身上下蛊,只是要你下跪而已。”
我左手抬起来,金蚕蛊停在掌心处。
“我甚至都没想过动用金蚕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