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成交了。
赛弗二话不说,扭头拎着枪,身轻如燕的在复杂的厂房内登高跳远,三步两步便攀上高墙,在下方枪声霹雳中猛然一脚踹碎玻璃,挺身而出!
佣兵们显然没想过会有人飞檐走壁,行动力这么爆棚,他们的大机枪还没转过弯来呢,赛弗那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臃肿(防护服)的影子已经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上了。
第一枪,点掉距离自己最远的佣兵,他脑袋一抬,当场了账。
第二枪,打断试图使用副武器反击的佣兵,随后补一枪精确命中他的脑袋。
在最后的佣兵快速切换冲锋枪扫射,赛弗却是一个滑铲,身子瞬间矮了大半,那爆发射击全部打空不说,佣兵甚至还被他拽着腿当场拌摔在地上。
匕首立刻跟进,结结实实的扎在倒霉孩子的脖子上。
干脆利落,甚至最后站起来还娴熟的使用喷射装置,赛弗对里面招招手,那俩赶紧跑出来蹲在新的掩体后。
“强啊兄弟,你真是新入行的独立佣兵?”
那肯定是——就不知道自己穿越来的原主是不是了。反正这钢铁的躯体活动起来非常的顺畅,甚至那些佣兵在他眼里看起来有点呆滞。
赛弗没能察觉,自己的机动能力和作战效能对加入这场战斗的佣兵来说,几乎是碾压级的强度。
三人一边搜刮一边朝着所谓的‘撤离点’前进,赛弗心中依然有许多疑惑,不过随着接连不断的遭遇战,他暂且没空去问这些对本地人而言的基础问题。
……然后他就没机会问了。
这种‘表演赛’听起来悠闲,甚至在赛弗完成两次高光击杀时,头顶上还能听到虚幻缥缈的欢呼与口哨声,但对于在现场厮杀的人而言,却是不能有丝毫分心的血战。
穿越一片满地都是被抛弃的车辆的道路时,赛弗虽然第一时间察觉到有埋伏,但队友不行啊!
倒霉的跟班跨过一台车时,不小心触碰拌线,伴随着清脆的‘咔叮’声,巨响与致命破片瞬间将他炸飞出去,头顶上的名字立刻消散。
连一刻都来不及为逝去的酱油哀悼,立刻冲进埋伏点的——是破墙而出的赛弗!他凭借着机器躯体的坚韧,撞倒那些埋伏者用来当掩体的墙壁,当场压住一个倒霉鬼后,扫视另外的人。
还有五个人,两个队伍……临时组队就为了狙杀这场比赛最耀眼的选手?
如果一轮击杀了赛弗的话他们倒还有机会,可惜他们只抓到了个酱油。所以接下来,就是赛弗的个人表演。
特别是这种有狭窄地形、有一坨掩体,甚至还有几个破碎的金属预制板所组成的建筑作为掩体的位置。
这些佣兵试图顽抗,可惜他们对武器的熟练程度、以及对战斗环境的利用都太过于……平面。
或许多给他们一些时间会更好,但这一场战斗,他们已经没机会了。
被砖墙压住的倒霉孩子才刚刚爬起来,就见那可怖的‘预备冠军’正将最后一个队友补枪击毙,随后扭头看过来。
那身为了防护阳光而穿着的防护服上、沾染了不少血渍,头盔之下究竟是怎样的面容他不知道,但这身影,已经成为了这倒霉鬼心中的梦魇。
丢下打完了弹药的武器,赛弗顺手捞起一把被装配成了‘圣诞树’的新武器,回头问缇恩该往哪走,却见她抱着胳膊,似在深思熟虑。
“怎么了?”
“怎么说呢,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简单来说就是,我也要倒了。”
缇恩仿佛在说别人似的转身,她背后的防护服已经被另一枚破片手雷炸得血肉模糊,但这家伙愣是一声不吭。
“刚才那些家伙准备的可不止一枚手雷,不过我们还有机会,只要你能抵达最后的撤离点抢到名额,我们都能拿到奖励。”
缇恩洒脱的摆摆手,说完这句话便倒在地上,迅速失去活力。
沉默一会,赛弗伸手拿过她的武器挂在背带上,在周围听到枪声围拢过来的那些人抵达之前,迅速离开现场。
顺便多布置了几个拌线雷——这帮人能这么干,为啥自己不行?反正原理简单,不用白不用吧。
果不其然,才离开一小段距离,堵车街区和废墟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和有些人的惨叫声,效果非常的好。
那……怎么又只剩自个了?难不成这是什么solo诅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