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评价你认为真的就那般重要?”杨烟问。
“这东西说不清楚,你要说不在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他道。
“他人一不养你,二不帮你,三不代替你的生老病死,你为何非要在意别人的评论?”杨烟说。
“人言可畏呐!”李夫仁砸吧嘴。
“最可畏的不是人言,而是你不够强大,你要知道,人言在强大面前实在微不足道。作为一个修道者,人言往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因为它在真实实力面前什么都不是。”杨烟道。
想到以前的经历,李夫仁说:“如果连变得强大的路都没有,我们又该如何去变得强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或许不比别人强,但也值得努力,要知道世间天赋异禀的人终归只是少数,在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的世界里,只要你敢拼不放弃,终有立足之地。”杨烟说。
李夫仁突然想起两句明言,他忍不住笑道:“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还真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什么?”杨烟没听懂他的话。
“好了,天色也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有空我们再聊!”李夫仁起身道,他现在困了。
想到自己刚突破还需要巩固,杨烟也没有挽留,道:“如此也好!”
四日后。
清晨。
李夫仁扔出宝剑便飞向了天际,而木屋前杨烟静静等待着他。
稍许,他飞回落下身笑道:“飞行算是掌握了,我们现在就去翼州如何?”
杨烟颔首。
说走就走,二人当即御剑向翼州城飞去。
一个半小时后。
翼州——
因不愿惊扰到人群,李夫仁二人落身在翼州城郊外后便转为步行进城。
片刻城门处,二人并肩出现。
抬眼所见,四周依如上次来时一般场景,看了圈后他对杨烟笑道:“要不要我陪你去见苏全忠?”
“你帮我个忙如何?”杨烟道。
“你说。”李夫仁点头。
“去见苏全忠时,你假装做我的道侣,以让他死心可好?”杨烟道。
李夫仁微愣。
“怎么,你怕他?”杨烟问。
怕自然不可能怕,只是想到之前去见其时其对自己的警告,李夫仁失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当初我去见你时,他便警告我叫我不要打你的主意。”
杨烟诧异。
“我可是答应他了不打你的主意,这样实在做有些失信于人,他这人还是不错,还是算了。”李夫仁道。
“此人很是难缠,只有让他知道我有道侣才能绝他的心。”杨烟道。
见其皱眉,李夫仁道:“依我看,干脆就不见了,只要长时间见不到你,他自是会死心的。”
“你可有喜欢过一个人?”杨烟问。
“有啊,你不是吗?”李夫仁调侃道。
白了他一眼,杨烟道:“以我对苏全忠的了解,我不与他说清楚,他一定会一直等我回来的。”
“他有这么痴情吗?”李夫仁错愕,有些意外。
“怎么,你不会这样?”杨烟不动声色打量他。
“当然不会,男女之事本就两厢情愿,光一个人自我感觉良好,没多大意义。”李夫仁没好气道。
杨烟瞥了他一眼。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呢。”李夫仁心中砸吧嘴说。
“这样,要不你写一封信给他说清楚?”李夫仁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