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宋澈大步走向码头,高声问道:“仙姑,你是如何得知河神要娶亲的?若是平白无故便送个新娘子给人家,岂不是强买强卖?”
王仙姑一愣,傲声答道:“昨夜本仙姑亲自下到河底与河神交谈,得知河神后宫空虚,这才专程挑选女眷送亲。”
“哦,原来是这样啊,仙姑还真有本事,竟能出入神府。”
“那是自然,本仙姑懂得避水咒,即便身入滚滚洪流,亦能安然无恙,来去自如。”
“那仙姑可有问清楚河神的喜好?万一它不喜欢少女,而喜欢像你这样的熟女呢?”
“大胆!”
王仙姑大喝:“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对本仙姑与河神不敬!”
“我这怎么能是对河神不敬呢?”宋澈转身面向众乡民:“各位乡亲父老,祭祀河神乃关乎到乡里安宁的大事,办得如此马虎,岂能安抚河神?
宋某不才,从在终南山学艺,懂得些歧黄之术,在我们家乡那边儿,祭河神,祭龙王,祭灶神,祭土地,种种祭祀业务,由宋某经手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你们想啊,这活生生的一个人,脚上绑着石砣,扔进河里不就淹死了么?
你们在瞧这河水,如此浑浊,新娘子打扮得如此干净漂亮,扔下去不就弄脏了么?
再加上河里鱼虾众多,万一将新娘子啃破了相怎么办?
你们再想啊,河神要是带回去一具,浑身脏兮兮,被啃破相的新娘子,它会高兴么?
依我看啊,它非但不高兴,反而还会再次发怒,降下灾难于咱们呐!”
“乍得一听,他得不无道理啊……”
众乡民交头接耳,好些人都赞同宋澈。
“你……你胡!刘乡长,本仙姑今夜特来为乡民祈福消灾,你怎能容忍此确乱?”
王仙姑一个劲儿冲那带头老乡长使眼色。
老乡长会意,怒指宋澈:“几十年来我们都是这么祭祀的,也没见河神发怒,你一个外乡人,来本乡指指点点做什么?快将这疯子赶走!”
“我看谁敢动!”
南宫月拔剑而立,将几个乡民拦下,娇呵道:“宋仙师乃是真武大帝亲传弟子,他的名号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不信他的话,你们还得遭殃!”
几个乡民畏惧宝剑,也被女侠魄力所威慑,不敢轻易上前。
“乡长,人家也没不让咱们祭祀,只是了更好的方法,我们何不信他一回?”
“是啊宋仙师,你该如何祭祀,才能让河神爷高兴,放过我们东阳乡啊?”
乡民们接二连三发问。
“很简单!”
宋澈抬手一指王仙姑道:“仙姑不是号称洪水中来去自如么?那就让她去将河神请上来吧……京香!”
卢京香双手发力,轻而易举便崩断绳索,拔出藏在袍服下的剑,一剑将镣铐砍断,
随后擒住王仙姑,将铁链绑在其脚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刘乡长……快快救我!”
王仙姑惊慌呼救。
“仙姑不是会避水咒么?那就让咱们见识见识呗。”
卢京香绑好铁链,连人带石砣将王仙姑踹进河里。
“我……我不会水!我不会水啊……咕噜咕噜……”
没扑棱几下,王仙姑沉入河底。
如此看来,河神还是比较喜欢熟女,不然岂会将她带走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