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都怪奴才,是奴才不心摔倒才把侧福晋撞倒在地的,之后……”瑾譞头垂的低低的,一副很诚恳认错的模样。
“禀主子爷,格格都是被罚才不稳摔倒的,格格是无意的,请主子爷宽恕格格。”性子急又直的锦萍当即抢着回答。
接着还巴拉巴拉的把瑾譞向李侧福晋请安,李侧福晋却故意让格格蹲着,不让格格起来,格格蹲久了,才累得摔倒,不心把李侧福晋撞倒在地的事了出来。
最后她还指着那名脸色苍白如纸的丫鬟继续道:“最后是她扶不住侧福晋才让侧福晋摔到后脑,晕了过去,之后又是她站不稳,再次压到侧福晋。这些她们都看到,可不能怪到我们格格身上,我们格格不心撞倒侧福晋的时候,侧福晋可没有晕的。”
锦萍语速快又简单扼要的把经过了一遍,被她指着的丫鬟和婆子们立即表示经过就是这样,锦萍的是事实的经过。
最后锦萍还嘀咕了一句,“我们格格还不管自己会着凉,把披风给侧福晋垫身子呢,还不能将功折罪么。”
“锦萍!是奴才的错,如果不是奴才撞倒侧福晋,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瑾譞着急又担心锦萍会被四阿哥责怪,扯着锦萍的袖子,想她住口。
锦萍不单止不住口,还嘟着嘴接了一句,“如果不是侧福晋故意为难格格您,格格您也不会摔倒啊。”
“锦萍住口。”瑾譞连忙拉住锦萍,一副着急阻拦的模样。
瑾譞着就跪了下来,“请主子爷责罚奴才,是奴才的错,和锦萍无关,请主子爷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