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这样一个化妆师在古代特别是这个皇子想要的,有的是会糊上来的。
富贵荣华真是让人馋。
可是这件事是不能扬名打鼓的宣传,暴露了三皇子的短处,怎么还能争夺储位。
现在属于保密阶段,谁也不知道三皇子落了两个疤。
御医只有一位知道,已经被封了口,那个御医老头已经中风了,只还有一口气,就等着响应阎王爷的号召了。
三皇子做事就是这样缜密,没有把握的事情一样也不做。
他还等着让他的母妃做太后呢,他还要做千古一帝呢,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就这样毁了容,他怎么会甘心呢?
找了两个化妆师,都没有让他满意。
这就又寻了一个化妆师,才给他化妆好。赏梅宴已经晚了半个月,进了二月,冬梅已经纷纷的飘洒着花瓣儿,红梅和白梅只剩了酱色的花枝,弯弯曲曲的如老人的拐杖。
看到樱花的花苞,不由得颤巍巍的心动,赏梅宴没有达成,那就赏樱花吧!
头脑不由激动,热血迅疾冲遍全身。
就赏樱花……他咬咬牙,面目狰狞,紧抿的嘴唇咬得发紫,几乎渗出血丝。
就这样定了,他的心是坚定的。
那个位子他势在必得!
决不能让别人染指,谁也不要妄想,谁也没有他的命。
他的母妃虽然得宠,可是皇帝的儿子很多,也不见得轮到他接那个位子,靠谁也不如靠自己,先下手为强,与作战是一个道理。
两军对垒勇者胜,夺皇位也是一个道理,拼命的就能胜利。
想想他的那些哥们儿,一个个都是虎视眈眈的架子,个个如狼人人如虎,都带着残忍的架子,想把他碎尸万段的凶狠相。
他就恨得牙根儿嚼碎!
真的是那样,他想的不差,他的那些哥们儿哪个也不是善茬儿。
皇家子哪有省油的灯!
只是别人没有他的心机深,谁也没有他的狠劲儿,斩草除根杀自己亲生骨肉的狠人只有这一个出类拔萃的奇葩。
为了那个位子,他什么都敢干,现在他就是想杀了自己的亲爹。
就是需要镇南大将军帮他搞宫变,他没有兵权,只有骗一个小小的姑娘为他卖命,三十六计都没有的美男计。
他可是首创。
襄王府的帖子送到朝堂各家,最先接到帖子的是镇南大将军府。
樱花宴,非常的隆重,帖子也是格外的高档。
康久嫄的母亲康文氏接到了帖子是很重视,想到女儿快及笄了,也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她没有想过让女儿嫁进怎样的高门,女儿单纯幼稚,就是一个心眼直直的,不适合进高门贵户。
虽然丈夫是大将军,可是一个武人,也是一个粗人,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子,只是战功太多才成了大将军的。
儿女丈夫都不是会动心眼儿的,女儿的单纯也只能找一个官阶不高的人家,一个忠厚善良的小伙子才合适她。
康文氏不要求女婿多么的玉树临风,不要满腹心思的小白脸儿,只要能对女儿好,才是她的愿望。
三皇子曾对康让示好,康让也知道三皇子的心大。
三皇子怎么就要办赏梅宴,没有做成,现在又要什么樱花宴?
康文氏有些狐疑,康家与三皇子没有什么近便的,也没有什么交情,三皇子一个大男人,做的什么樱花宴?
他还没有王妃,办的什么赏花宴?
真是奇奇怪怪,康文氏对这件事就重视起来。
三皇子长得像个谪仙,可不要吸引自己的女儿!
康文氏是绝对不想要女儿进皇家的门,几个皇子争储,自家没有站队。
不想女儿被三皇子吸引,也不想站队在三皇子一边。
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进皇家那样高的门槛儿。
如果三皇子争储她就更不喜欢女儿嫁进去,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进了皇宫,她想见就是难事了。
而且女儿还是这么小,也没有什么主意。
康文氏越想心越乱,打发侍婢:“钗环,去叫小姐来见我。”
钗环匆匆而去,很快蔺箫就到了康文氏的房间,蔺箫的身份是康久嫄,对待康文氏也得称呼母亲。
“母亲,唤儿何事?”蔺箫问道。
康文氏拉了康久嫄坐在身边:“嫄儿,襄王府送了樱花宴的请帖,邀请我们母女参加樱花宴,我就奇怪,三皇子一个男人不请你哥哥,怎么就偏偏的请我们母女?”
“谁知道呢?人家心里想的什么咱们怎么能猜的出?事出反常必为妖?其中一定有文章。”蔺箫说道,这样的词语就是对襄王的不相信。
襄王就是三皇子,他被封王才几天,叫他襄王还是不习惯,都是称他三皇子,蔺箫就叫他楚离。
康文氏一听女儿对三皇子没有什么好感,不由得心下一松,只要女儿不看上三皇子就好,她不希望女儿跟皇家有什么瓜葛。
一入宫门深似海,女儿跟自己的缘分几乎就尽了,怎么能不让她伤情,只有一个女儿,还是最小的,怎么舍得?
她也不愿意掺进皇子们争储之中,掺进哪一面也是最危险的事。
自己参与的皇子败北,对立面登基,注定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想着就不寒而栗,她的心都在抖。
自己丈夫的权利注定不小了,怎么还能插手皇储的事,把自己一家陷入深渊。
绝对不能……
“嫄儿!你还小,为娘想多留你几年,你记住千万不能进皇家。”康文氏低低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的真切注重:“嫄儿,千万记住,我们家万万不能参与夺储。”
“母亲放心吧,女儿绝对不进皇家,我爹的身份最是有人惦记,算计,我们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就一步也是万劫不复,皇子们哪个也不是好惹的,掺在其中,岂不是如履薄冰,女儿还是懂这个道理的,母亲放心就是!”
“好孩子,不要被人利用,想利用我们的人还是不缺的,我们要处处留心,不能活的糊涂,眼睛擦得亮亮的,分清利害关系。”
“谨遵母亲教诲。”蔺箫答得痛快。
康文氏想露出一点点的笑容。
女儿是个听话的康文氏很是欣慰,因为皇子夺储搭上一家人和九族的性命。可是最冤枉的,丈夫的官位可是拿性命换来的,也不是哪个皇子给的,凭什么被他们摆布。康文氏只有爱女之心,可没有拿女儿换取富贵的龌龊心思,她拿女儿当宝,所以必须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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