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户也看向雾隐,解释道:“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如果你能帮忙的话,我们用自己的办法训练,再由你汇总给那两位教练不就可以了吗?没必要让手冢同学专门从德国飞过来吧?”
雾隐朝其余人看了一眼,其实除了青学自己的人,其他的选手都纷纷更偏向于按照自己以前的节奏练习,包括习惯了立海对墙训练的切原,所以比起让手冢统一安排练习,他们更想按照昨天一样,自己练习结束,由雾隐把当天的训练成果汇报给另外两位教练。
雾隐清了清嗓子,满脸淡定地“哇”了一声,随后捂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用让人根本看不出委屈的表情抱怨道: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会愿意来给你们白白做苦力?现在很晒的诶,我防晒都没做呢,昨天只是站了一下午就感觉都黑了几个度,都快赶得上胡狼了。”
切原立刻积极地上前,一手把网球拍扛在身后,光明正大地哄着自己的女朋友:
“没有没有,学姐白到反光,比那个巴西混血的学长好多了。”
雾隐立刻欣慰地点头。
什么玩意?
你亲学长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尾本瞥了切原一眼,道:“好了,你真的认为青学的手冢有这么厉害的本领吗?我只相信我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
英二把脑袋枕在双臂上,无奈地说着:“说是这么说,又不能比赛……手冢?”
他一愣,只见手冢在他面前走过,从球袋里拿出他惯用的球拍。
雾隐依旧站在球场外,抛去刚才开玩笑般的神色,问:“你真的要下场比赛?”
“医生说,只是轻轻的挥拍,应该没有问题。”手冢用右手在空中挥了挥球拍,他说得云淡风轻,却叫人莫名感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