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幸会了,贵客!”束峰对王三有笑道。
“你是奔着我来的?你怎么查到我的身份的?”
“怎么说呢?麻雀都能知道,何况我们?你可不要小瞧我们这些臭水沟里的人。”束峰道,“我可不止奔着你一个,还有吴老爷,吴老爷可是个有能力的人。”
王三有脸色阴郁不说话。
“你把江家人怎么了,他们都已经死了?”吴管家愤恨的问。
“哈哈,为了塑造我最伟大的作品,我只能在江潇潇这块美玉面前,在毫无抵抗能力的她面前,一个一个折磨她的亲人,让她愤怒、让她仇恨、让她悔恨、让她痛苦,开发她难得的潜力。她的父亲可是看着她的母亲被凌辱了七天七夜,才流干血液而死的,她母亲可伺候了不少人,为了他们姐弟,在自己男人面前乞求着别的男人,真是一幕令人伤感感动的画面,这些事我都是让江潇潇亲自经历的,我要让她知道她的母亲为了她们可以付出到何种地步,真是伟大的母爱。至于她的弟弟我可是遵照约定还给了她,只可惜断了两条腿,没活几天就死在了姐姐怀里,江潇潇可是个好姐姐对我这个仇人为了弟弟哭的肝肠寸断,跪着舔着我的脚趾求着我救弟弟,真是感人啊,真是可惜啊可惜……”束峰说着,江潇潇的身形不住颤动,眼中闪烁着混乱的光芒,束峰忙吹了数声奇异的口哨,让江潇潇平稳下来,只是江潇潇眼神更历,气势更为阴寒摄人。
“我草呀,你还有人性吗,禽兽不如,你这老头真他该沉入茅厕窝粪。”我不由怒骂道,吴曳湄早就被他说的话吓的晕了过去,张静双、红菱更是脸上苍白,微微发抖,可能也是想起这老头刚来就说要把她们练成傀儡。
“哼,闲聊结束,老夫的尸人傀儡现在也积攒了足够的怨恨,你们好好享受吧。”束峰说完,吹了声口哨,江潇潇与阳煞、束三和束四同时动了起来,束峰也检查着刚才趁乱逃回去的阴煞,检查她的损伤情况。
“杀!”束四一声大喝,斩马刀响起风雷之声,速度力道比之刚才更甚,束四使起这两米大刀如同捉针,砍劈挂削,让本来已经重伤的吴管家左支右绌,岌岌可危,要不是刚被束峰刺激了一腔热血,恐怕这时已经被削成两截了,但也只是勉强支撑,变成两段也只是时间问题。
“再陪老子玩玩,哈哈哈!”束三一声大喝,声音震破屋顶,那黑衣首领,身形不稳,被一拳当胸,虽双臂抵挡,仍被一拳击飞,口鼻喷血,委顿在地起不了身。而束三只是付出了手臂上被双刀青年攻来的小小一刀。这让束三眼中嗜血利芒更盛,兴致如狂般,一拳一拳“奥拉哦啊啦”连珠炮的功向双刀青年,双刀青年也只能憋着气,双刀舞成风幕,抵挡束三的刚猛拳法。但刚刚两人时都敌不过,只剩他一个更是捉襟见肘不能抵挡,嘴角渗血鲜染红了胸膛,一退再退,已经到了吴未福等人身前,已是退无可退。
“叮铃~”这边尸傀儡江潇潇手中铁链一展,凭空又多了一米长,铁链横舞,发出如风铃般的声音,细细一看才发觉,铁链增长的部分并非从身体剩余缠绕中的解出,而是铁链收紧,勒着江潇潇身形必现甚或有些变形,由此增加的长度。由于她的脚腕部枷锁并未解除,只能增加攻击范围吧,不过从这也可以看出,束峰并没有完全控制住江潇潇,只能对她进行限制,而不敢完全解开她。阳煞粗链狂舞,比之刚才招数更显粗糙,几乎多是胡乱挥舞,破绽极多,对殷梦慈的威胁更小,使殷梦慈可以专心应付江潇潇神出鬼没的铁链。只见这铁链在江潇潇手中完全不同,虽然她神志不清,但天才的战斗本能,武功的基础仿若深入骨髓,一条铁链时软时硬,时阴时阳,招数时而像蛟龙入海翻浆百变,时而如劲松迎风不动如山,又或刀枪剑戟尽在其中,铁链在她的手中真是有百般变化,囊括百种兵器,让人叹为观止,每招每式都不同凡响,与殷梦慈真是打了个旗鼓相当,殷梦慈这时手中粘着一根钗子,如使用圣女徽一般,随身翻飞,犹如虚空御物,总能一一化解江潇潇招式的百般变化,攻其弱点。
只是可惜,殷梦慈此时不能使用真正的圣女徽,武功差全盛时许多,内伤又未愈。我心忧她因拼斗触发伤势,武功发挥更是有限。加之还要留神顾着我们几个,不敢随意挪动,极其被动。我透过铁幕看到殷梦慈额头上渗出的汗滴,心中更加担忧,这样被动下去实在不行,但我没武功,身边这几人更是弱质女流,实在难以帮到她。而吴未福、王三有那边更是岌岌可危,吴管家浑身浴血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了,双刀青年也胳膊崩裂,手臂发颤,举刀都有些困难了,难道要逃吗,扔下她们逃吗?我不觉看着怀里昏迷着苍白着脸的吴曳湄,看着她清丽的面容带着丝虚弱又恐怕怜人惹人心疼。如果要逃,我相信殷梦慈是有能力带我逃走的,可是她们怎么办,这老头这么变态,她们该受什么样的苦楚啊,虽然也许可以重来,可是、可是……
那,殷梦慈怎么办呢?她好像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吧,怎么办?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啊~”一声惨叫。
“吴哥!”吴未福一声惊呼,只见束四的长刀已临近吴管家的头顶,吴管家浑身浴血没了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着束四的斩马刀迎面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