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的今天,乔可还是比以往晚起了一些,不过并不会有多大的影响,因为明天的开幕式是十点钟。晚上她继续和勇作享受着最后的大学时光,不过吸取了教训之后晚上并没有“玩”到太晚。
第二天早上乔可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九点半,勇作正常地早起提前走开了,用手机给自己的手机发了提醒的消息。
“当你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你已经醒过来了。”
这算什么冷笑话嘛,乔可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就开始刷牙洗脸,今天要穿的好看一些,就穿那种高中生样式的裙装吧。把手机装进挎包里之后乔可便离开了公寓,搭上特别日子的时候会有的社区校车往校区那边去。
在平时走路的时候不会注意,而在校车上的时候乔可每次经过那个车站附近的后巷入口的时候都会感觉心情上垫上了一层东西,那件事还是一个让她打不开的心结。可是自己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了,她可能已经离开这个地方,到岛外面去了吧。
十分钟过后就抵达了校区,乔可随着人流朝着体育场的方向走去,在沿着街边摆起的摊子上买了一捧假花,准备在勇作的乐队表演结束后上台去当一个粉丝。.
不过这次到的有些早,他们似乎还没有登台的样子,于是乔可先绕到后台的位置。工作人员拦下了她,不过坐在里面正在和山崎交流的勇作像是感觉到乔可来了的感应一样看向这边。
见到勇作发现自己之后乔可招了招手,于是勇作和山崎说了声什么,山崎点了点头,招呼了自己的助手过来让他过来和工作人员说了一声,之后放了乔可进后台。
“原来没有睡过头嘛。”勇作在别人的面前也会做一些小损乔可的打趣,乔可轻轻砸了砸勇作的背。
“哟,密斯蒂,感谢来捧场啊。”山崎和乔可做了经典的对碰拳头的动作打招呼。
“那是哪国名字嘛,大明星,看起来以后的日子要飞天了。”
“唉,别这么说嘛。”山崎拍了拍电吉他的垫板笑道,“以前知道勇作有你这个女朋友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比我的机会大呢,多才多艺,嗓音好听。”
“什么嘛都快要捧杀我了。”乔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勇作,你以后要当好贝斯手哦,或者让她学学电吉他,两个人组个乐队怎么样?”山崎一只手放在勇作的肩上说道。
“她会的,对吧?”勇作朝我打了个口哨说道。
我只是笑着点点头,这应该只是客套话而已,勇作可不会要求别人做什么。
“我也只有这条路走啊,成绩倒数第一,家里也没什么门面,如果没有嗓子我可能早就不在这里了。”山崎把这些当做一个别人的笑话大笑着讲了出来。
这时工作人员过来和他们低声说了什么,两个人便拿起了身边的乐器。
“好了,我们上台了,记得为我们加油哦。”山崎朝乔可使了使眼色,然后拖着能在地上刮出火花的吉他走上了舞台。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在彼尔的眼里看来十分地拉风。乔可在后台都能听到他上台的时候下面传来的欢呼声,不愧是大明星啊。
乔可重新走到台下给那些准备送礼的粉丝的特别位置上,比起其他的观众离得更近了一些。今天是一个小时的演唱会时间,一定会很热闹。
首先便是毫无道理地直接开始演奏,连报幕和与观众的互动都不需要,所有乐队的成员一就位就响起了节奏鼓和吉他的前音,对这个乐队或者大明星山崎有关注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们的传统,也一齐发出惊叹的欢呼来。
这次是普兰西乐队的《绝境而生》:
你曾无数次拒我门外,
现在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回心转意。
你用各种手段惹怒了我,
我无害怕,也不会搭理你。
你不必矫揉造作表示歉意,
有你这样的朋友让我身心俱疲。
如果你值得为我浪费时间,
对不起,你一文不值。
……
在高潮处,随着山崎的独奏段结束和他对着麦克风陶醉而响亮的呼喊声,整个天空突然由早上的淡蓝色一转变成了夜空一般的黑色,烟花窜上天空的声音紧接着在天空点亮着漫天星火,那些炸开的烟花并没有随即消逝,而是在一片纯黑的天空中点成了一颗颗的星星。
舞台前也喷出了预设好的落地烟花,探照灯“嘡”的一声照亮了夜幕下的场地,随着人群的惊呼声四处飘逸地移动着。台上的乐队现在如同巨星一般被光彩夺目的灯光照射着,在预先空出一长条的中间突然从下方伸展出了支撑架,在机械不断地快速拼接下很快组装出了一个中央t台。
山崎取下话筒边走向前方边唱着,身后的乐队也在卖力地伴唱着,除了鼓手以外,两位副音和主场代吉他手,贝斯手勇作,背着随身琴键盘手开始从中心四散朝着各个舞台的方向外沿走去,和附近的观众互动着展示他们的乐器。
山崎在中间唱完最后一曲后在可以无限拖长的终奏里和观众们热情互动着。台下有很多的观众朝他伸出手去,他都俯下身一一与之击掌,接着他跳下t台,绕着旁边预留出来的走道跑着,一路上那些观众就像是要冲破护栏和保安的保护一般尽可能地伸长手与他能够击掌哪怕只有一瞬间。
勇作则走到了乔可所在的粉丝团这边来,闭着眼陶醉一般地快速拨动着弦,然后朝她的方向比了一个眼神之后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上。什么呀,还挺帅的嘛,乔可喜欢的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普通,但是沉醉在一件事情中就变得很帅的人。
最后他回到场上,音乐的节奏迅速转变了一套样子,在其他乐手的一道齐声呼喊和伴唱中几发烟花又窜上了天空宣告着下一劲曲的开始。这是黑暗花嫁的《在最后》:
在最后
随着你消失融入了在天空(喔哦哦哦),
谁还会
传颂下你的奇迹?
……
一个小时的激情演奏之后,随着最后山崎站在舞台最前方伸手指向天空,三排烟花随着他指的方向斜向上地从观众们的头上掠过飞向后方远方的高空中,盛开出到现在最大最激烈的烟火。在场的观众们几乎都快要随着台上鼓声与电吉他的激烈终奏带动地血脉喷张起来。
最终的鼓声一落,台下也迎来了高潮和沸腾。旁边的粉丝团们在工作人员小声的提示下推搡着跑上了台,找到自己喜欢的偶像献上礼物,然后工作人员也跟着上台去帮忙。
大明星自然不必说,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围着他的,在后面的几个人都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来,工作人员也在旁边帮着接收礼物。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给那边那个主吉他代的人送了一束花。
“嘿,给你的。”乔可也随着刚才的摇滚结束后缓下神来,突然有些疲惫,说话也时不时地喘下气,这时她看见勇作那惊喜的表情,自己也高兴地笑了起来。
“不是说好在下面看着的吗?”勇作有些腼腆地说道,不过声音快被旁边的喧闹掩盖住了。于是乔可只能凑近过去听他说的话。
“我在看啊,不过粉丝团那边有些……诶……不……便。”
正在她解释的时候突然勇作一伸手把她拉了过来,于此同时一个正在台下拍摄全景图的摄影师也在此时将镜头对准了他们。两人的脸颊贴在了一起,勇作对着镜头笑着笔出拍照的手势,然后右手拍了拍乔可的背示意她转过去看着镜头那个摄影师连忙稳住转动台让摄像机在这个位置稍微多停留了一秒。
于是在那个摄像机里就记录下了一个幸福喜悦的吉他手和一个普通地因为突发情况而露出意外和惊诧表情的少女。
很快乔可就把勇作推开往另一边下台的地方慢慢走去,勇作以为这样突然地让她生气了,她不喜欢被别人关注到的。可是乔可此时并没有生勇作的气,心里却窃喜着。
乔可没有在外面等着勇作而是走到了后台坐着,过了几分钟看到勇作和其他的乐队副手一起走了过来,山崎并不在其中。
“乔可,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勇作第一时间看到的乔可是有些傻笑的表情,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这样问道。
“唔,我生气了。”乔可听到勇作的声音之后立刻变换了一个表情,嘟着嘴别向一边。勇作知道这是她装生气的样子,于是捧着她的脸对视着玩起经常坐做的小游戏。结果自然又是乔可输了,比勇作先笑了出来。
“别闹了,山崎他人呢?”乔可一把推开勇作保持着正常而又亲昵的距离问道。
“今天的附加节目,他要在上面独奏了。”说着勇作拉起乔可的手带到后台上台的位置,偷偷伸出头去看着,然后他默默地又抱起了贝斯。在旁边其他几位乐队的成员也抱着手在暗处看着,做好了继续演奏的准备。他们的脸上虽然都带着微笑,不过其中肯定有着说不出的感情在里面。
山崎手中抱着吉他,一个人坐在聚光灯下,面前是摆成一个圆弧的收音话筒。站在暗处的乐手们开始为他演奏着与之前所有的劲曲截然不同的舒缓节奏。
“曾经,我只是一个普通以下的少年,没有抱着对未来的希望生活了二十二年。一度我想要一了白了,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可是我遇见了我的朋友们,他们第一次说‘山崎,你可以做到的。’在笑声中我找到了自己的意义。
我于是有了今天,是朋友们一直以来的帮助和鼓励,也有对我的尊重和容忍,在这里我感谢他们。你们,也应该有着自己的亲密朋友,无论他们曾经因为什么而被疏远,被误解,想要摆脱他们,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似乎永远都是那样。但是也不要忘记,他们,是我们的最佳损友。”
接着他开始轻轻拨动了琴弦,节奏舒缓而触动心弦。这是来自伊森的《最佳损友》:
朋友